“你們也知道的,姜知意的舅舅是國子監的祭酒,所以大字不識幾個的姜知意才得以進到崇明書院,我好不容易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才得以進入崇明書院,可是她覺得本來就討厭我,覺得我根本不配到崇明書院讀書,便把我叫到湖邊,誣陷我想把她推進水里,院長看她哭得凄慘,裝得楚楚可憐,就相信了她的謊言,把我開除出了書院,還不讓我參加科舉了。”姜明哲邊說邊搖頭,一臉悲痛的表情。
聽了這話,跟他同伙的人便開始起哄。
“這讀書人一輩子最大的指望不就是科舉嗎?這姜知意可真是惡毒啊。”
“可不是嗎?這崇明書院何其難進啊,公子你可真是慘啊。”
何掌柜見這些人胡說八道地編故事,便說道:“你少胡說八道了,你怎么進的崇明書院?還不是靠著我們東家?!”
“你個死老頭子,再胡說八道,我打死你!”姜明哲見何掌柜一直在拆自己的臺,便指著何掌柜說道。
“你怎么還想打人啊,你落魄的時候,跑到我們店里來賒賬那首飾,我們東家都給你一筆勾銷了,你還跑來鬧,真是狼心狗肺。”一個伙計護著何掌柜說道。
露珠此時已經回到了二樓,對著姜知意說道:“公子今日有事不在府中,要不然讓他過來,看姜明哲還敢不敢這么鬧。”
“若是公子在府里,他怕是就不敢來了。”姜知意幽幽說道:“露珠,你下樓去說,姜明哲就是個逃犯,牢還沒坐完呢,要是他在鬧就報官。”
“少夫人,為什么不直接去報官呢?”露珠不解問道,直接讓官兵把姜明哲抓走不是跟直接理當嗎?
“他敢這么鬧,就肯定不會怕我們報官。”姜知意這舉就是想拖延拖延時間,順道看看姜明哲能編出什么樣的故事來。
姜明哲分明還有一年多才回能出獄,他在獄里得罪了那么多人,日子可不好過啊,現在可是容光煥發地站在著樓下,可見出獄已經有一段時日了。
京兆府既沒有通知國公府,也沒有通緝犯人,肯定是已經把姜明哲的罪刑給免了。
姜明哲都找來對付自己了,一會什么張文啊,鄭若兒會出現,姜知意也一點都不奇怪。
姜知意想著事情,露珠已經到樓下把自己交代的都說了。
姜明哲一聽這個更激動了,罵罵咧咧地說道:“你還好跟意思跟我提這個事情,姜知意把我害得被崇明書院開除都不夠,都已經出嫁了,還誣陷我偷了我父親的房契,大過年寒冬臘月的,我被趕出了家門,一個酒醉的公子欺辱我,我不過是被迫還手,把那公子哥打破了點皮,竟就被抓進了京兆府,因為姜知意的施壓,判了兩年,還讓獄里的不讓我好過,我這兩年過的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你胡說八道什么啊,你自己賭錢欠了一屁股的債,老爺也已經給還了好幾萬兩了,你不知悔改,還是去賭,老爺不肯給你還,你便去偷老爺的房契,你自己打傷了京兆尹的親戚,才被判刑,別什么臟水都網我們少夫人身上潑!”露珠聽不得姜明哲編排自家少夫人,立馬出言反駁道。
只恨她家少夫人當初沒有直接要了姜明哲的命,現在倒真成了個禍害。
圍觀的人都已經分辨不出雙方究竟誰的話是真,誰的話是假,紛紛議論起來。
姜明哲同伙見狀紛紛開始說話。
“這不是姜知意的貼身丫鬟嗎?她都來了,姜知意怎么還不來,還是姜知意根本就在這樓里,只是躲著不敢出來見我們。”
“原來是她的丫鬟啊,那當然是幫著姜知意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