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出去之后,安世樂便給姜知意盛了一碗蝦仁粥說道:“娘子,這怎么的對我們也是好事,要著急也是馬成益那老東西著急,咱們先別管這件事,先把早膳吃了。”
兩人用完早膳休息了一會穆清便回來稟告道:“公子,不是國公爺和世子爺做的,是兵部尚書命人做的。”
“馬成益?怎么會是這個老賊做的,他究竟想做什么?穆清,你是怎么查到這事是馬老賊做的?”安世樂看看穆清去的時間這么短,兵部尚書這事這么好查的嗎?
“對方似乎并沒有想要遮掩,屬下讓人去隨便查查就查出來了。”穆清實話實說道。
“這馬老賊究竟想要做什么?宣揚娘子的善良溫柔,對他有什么好處?”安世樂更納悶了,兵部尚書能有這么好心,肯定是有陰謀。
“姜明哲和張文還在他手上吧……”姜知意想了想說道:“我看他不是想宣揚我的溫柔善良,而是想宣揚我和姜明哲和張文水火不容。”
“你是說,他想……”安世樂經姜知意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兵部尚書想要做什么。
他這么宣揚姜知意和那兩人勢同水火,又把姜明哲和張文控制在手里,若是到時候這兩人再出點什么事情,到時候矛頭就會全部對準姜知意和國公府。
“穆清,姜明哲和張文有消息了嗎?”安世樂問道,昨日那件事情發生之后,國公府的暗衛就跟這姜明哲和張文,見他們上了一輛馬車,便尾隨其后,可是卻出現了另一群暗衛,他們只有兩個人,很快就落于下風,受了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輛馬車消失在巷子里。
安世樂后來加派了人手在城中尋找,一晚上的時間,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公子恕罪,還沒有任何消息。”慕清說道。
“無礙,馬成益那老賊可不簡單,他若想把人藏起來,怎么可能一個晚上就找得到人呢,多派些人手去找,監視尚書府的人怎么說的?”安世樂吩咐道,雖然心中知道,就算派了全部的人去找,也不一定能在兵部尚書出手之前找得到線索。
兵部尚書之所以會不遮掩是他宣揚出去的,不就是想到了自己和姜知意就算想到了這件事,也找不到姜明哲和張文呢。
京城這么大,大大小小的院落無數,兵部尚書還有可能把他們藏在尚書府里,短短的時間里,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
“那邊的人說,這幾日都兵部尚書都沒有回府,應當是宿在外邊了。”慕清回道,兵部尚書身邊也有暗衛保護著,要隨時監視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能派人在尚書府周邊監視著,可是顯然兵部尚書也想到了這一點,現在來連尚書府都回了。
“真是個老賊,你去讓人把昨夜的事情壓一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再來和我稟告。”安世樂吩咐道,現在不知道兵部尚書究竟想要做什么,也只能先和他對著干了。
“是。”慕清說完就推出了門外。
“罷了,相公,我們接下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需要焦心。”姜知意抓著安世樂的手寬慰著說道,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
姜知意若說自己不擔心那是假的,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明目張膽地放出信號是要沖著自己來,自己明明已經隱約猜出了對方要做什么,卻無法阻止,掌握不了主動權。
這太被動了,姜知意十分討厭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