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活著,雖然找到他的時候臟兮兮的很狼狽,但是身體還是康健,現在他正在別院,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安世樂說道,這件事情終于有了轉機。
姜明哲死的那天晚上,張文就逃了出來,一直躲在芳草巷的一間空宅子里,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偷偷跑出來弄點吃的喝的。
“好。”姜知意這幾天都沒有出門,就怕有百姓們拿雞蛋丟她。
兩人很快就到了別院,張文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正在狼吞虎咽地吃東西,見到安世樂和姜知意進來,便十分驚訝地說道:“怎么會是你們?”
張文是被人用麻袋套住腦袋以后,綁到這個別院里來的,一來便有人放了水給他沐浴更衣,還給他準備了食物,他餓了好幾天,根本沒有空閑去思考究竟是誰把他抓來的。
“不是我們,難道你覺得是馬老賊?若真是他,你現在已經和姜明哲一起上路了。”安世樂冷笑地說道。
“你們把我抓來究竟想要做什么?”張文一臉警惕地看著安世樂,嘴角還粘著米飯,看著就十分滑稽。
他這幾日就一直躲在芳草巷里,出來覓食也不敢多說話,只知道姜明哲已經死了,現在最大的嫌疑人的人就是姜知意。
“你先說說,你是怎么從兵部尚書那里出來的?”安世樂問道,兵部尚書那里防守應當很森嚴才是,怎么會讓張文逃了出來。
誰知道張文是不是兵部尚書故意放出來給他們下套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張文到現在還是搞不清楚狀況,依舊把姜知意這對夫妻當成是敵人,覺得他們夫妻倆根本沒什么本事,姜知意這是有求于自己,應該好好求自己才是。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討價還價嗎?你給我老實交代,若是有半句假話,我讓你死得比姜明哲還慘!”安世樂還不打算對張文用刑,畢竟還是需要他作證人的。
“怎么,你威脅我是不是,那你們殺了我啊,姜知意就永遠都洗脫不了殺人的嫌疑了。”張文理直氣壯地說道,現在自己是唯一能證明姜知意清白的證人,安世樂這么跟自己說話是什么態度。
“張文,你真覺得你能拿捏了我們兩個不成,姜明哲不是我殺的,但你可以是我殺的,我在你飯菜里下了毒,若是兩日不服下解藥,你就會全身疼痛,受盡折磨之后七竅流血而死。”姜知意笑盈盈地說道,她自然是沒有給張文下毒,只是恐嚇他罷了。
“姜知意……!那就一起死了吧,用我這條賤命換你這個縣主的命我也夠了。”張文心中雖然怕死,還是逞強地說道。
“人又不是我娘子殺的,我娘子怎么會死,我已經找了個殺了幾個人的死逃犯準備出來給娘子出來頂罪了,要死也是你一個人死。”安世樂說道,他并沒有找什么死逃犯,人不是姜知意殺的,刑部那邊已經查了幾天了,因為兵部尚書一直在密切關注,所以國公府也并不知道究竟查到了什么,到時候查出的證據和死囚犯的情況不符,倒是會弄巧成拙,害了姜知意。
“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了,那還來找我做什么?”張文心慌地問道。
“自然是想對付馬老賊,不過你不愿意配合的話,我也只能想為我娘子的名聲著想,把你給解決了,省得你出去亂說話,你。”安世樂一臉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