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就想出了應對的話術,反咬安世樂一口說道:“安世樂,你怎么會在這里,該不會是你早就在這里了,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的那個侍衛就是被你買通來誣陷我的吧,姜明哲就是你的娘子殺的!這事跟你脫不了干系!”
姜知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人群的后面,便向前走,邊說道:“尚書大人可真是能編故事啊,姜明哲可不是我殺的,是兵部尚書誣陷我的。”
“你胡說八道,我為什么要誣陷你!”兵部尚書立馬反駁道。
“我和兵部尚書的女兒也就是君王妃有過節,我的姐姐送了我一副牡丹刺繡,君王妃也想要,可是我沒有把刺繡讓給她,我真是沒想到尚書大人是這么護著自己的女兒,我若是知道就因為一副刺繡就會引來殺身之禍,我當初一定會把那刺繡讓給君王妃的。”
兵部尚書這么急切地想要殺了自己,肯定跟君王殿下有關系,但是那件事情和溫寧的事情都不能輕易說出口,只能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君王妃為了這件事確實對自己下過殺手,她父親小心眼的程度肯定也是不遑多讓。
“那副刺繡我已經獻給皇后娘娘了,并沒有占為私有,尚書大人為何要為了這點小事就殺人呢,還是殺了兩個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姜知意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心中卻冷漠地覺得,姜明哲和張文就是活該。
原本雖然不如之前風光,但好歹也是好好活著,心甘情愿地被兵部尚書利用,最后死得那么慘。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人不是我殺的,跟我沒有關系,你說人是我殺的,請你拿出證據來!”兵部尚書就是仗著張文死了,姜知意和安世樂沒有證據,便無所畏懼地說道。
就算今日在衙門里發生的事情都被傳了出去,他也有辦法把輿論都壓下去了,而不是像姜知意一般,被罵了幾句便連門都不敢出了。
“誰說我沒有證據了,張文生前寫下了一份證詞,上面可是寫得清清楚楚,是兵部尚書從牢里把姜明哲帶出來的,然后又找到了張文,指使他們到明意樓鬧事,安插了殺手在人群中想殺了我,此事沒有得逞,他便想殺了姜明哲和張文誣陷我,張文逃出來,被我相公找到。”姜知意從袖中拿出一張寫滿了字的宣紙,正要展開在兵部尚書和眾人面前。
兵部尚書完全沒有想到安世樂和姜知意還留了這手,緊張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
見姜知意拿出了一張寫了字的宣紙,都沒看清楚上面的寫的究竟是什么,便伸手去搶那張宣紙。
脆弱的宣紙立就被撕壞了,兵部尚書又快速把還被姜知意握在手中的那半宣紙搶到了手里,把宣紙撕得粉碎,又丟在了地上,用腳用力地踩了幾下。
“尚書大人,你這是在毀滅證據嗎?你怎么不把它吃了啊?你就不怕我們在把碎紙拼起來嗎?”姜知意笑得燦爛地說道。
原來狗急了真的會咬人,兵部尚書此舉不就向眾人證明了他心中有鬼嗎?
“你看看這就算拼出來還能看出來上面寫的是什么嗎?”兵部尚書指著地上的那攤宣紙說道。
宣紙上的墨跡一遇到雪水,就都散開了,根本不可能再看清上面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