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姜知意收到的信,內容全是他們過得有多好多好,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報喜不報憂,但離得那么遠,自己也不能親自過去,只能在心中希望他們能過得好。
“這不就是怕你們擔心嗎?而且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很好,你哥哥現在也很好,倒是你,在京城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也沒見你信上提過一句啊。”蘇佑慧握住姜知意的手說道。
姜知意還說自己呢,她不也是報喜不報憂,她在京城發生的事情,都是張姨娘寄信的時候才會提到。
“之前遇到的事情,最后都化險為夷了,還告訴你們做什么,白白害得你們擔心,最近的事情都是兵部尚書搞出來的,我覺著他知道大哥哥回京之后,一定會找上門的,到時候你不要慌張,不要害怕,按照大哥哥教給你的說辭便好。”
姜知意這次并不打算對兵部尚書一味地忍讓了,她和安世樂商量過了,若是兵部尚書敢借著溫寧的事情鬧事,自己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知曉的,你和你哥哥給我編的那身世,我都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我這容貌已經變成這樣,哪還有人能認得出來,你們為我遭了那么大的罪,差點被誣陷成殺人犯,我定然不會拖了你們的后腿。”蘇佑慧拍拍姜知意的手背說道。
姜知意就怕蘇佑慧會胡思亂想,連忙解釋道:“這事可不能怪你,兵部尚書這么針對我,可不全是因為你的事情,我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事關重大,不方便同你說,你往后便會知道的。”
“不該問的事情我就不會好奇。”蘇佑慧回答道。
有時候知道的事情太多可并不是好事,就像姜知意不就是知道了太多,引來了殺人之禍。
“萱芝可想你了,時常跟我念叨著,等你回來一定要盡快見面呢,不過現在她可是大理寺的女捕快了,平日里忙碌得很,還得要等她空閑,才能見呢。”姜知意打趣說道。
蘇佑慧正要說話,就見張姨娘抱著廷哥兒朝她們走來,便說道:“姨娘帶著我們廷哥兒來了。”
“你們在這聊什么呢?這么開心。”張姨娘看她們兩個根本不像是剛認識的兩個人,倒像是認識了許久的老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眼緣?
“我在和嫂嫂說從前大哥哥帶我去賭場玩的事情呢,嫂嫂聽了可高興了。”姜知意隨便編了一個借口說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這個呢,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明瑞可懂事了,還勤奮。”張姨娘對蘇佑慧說道,生怕蘇佑慧知道姜明瑞從前是個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
廷哥兒雖然聽不懂大人們在說什么,但是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就覺得高興,咧嘴笑著露出兩顆可愛的大門牙。
“看看廷哥兒笑的,有這么開心嗎?”姜知意逗著廷哥兒,問張姨娘道:“廷哥兒現在會走路了嗎?”
“會了,走得可快了。”張姨娘說著把廷哥兒放在地上。
廷哥兒穿著可愛的小棉襖,穿著虎頭鞋,帶著虎頭帽,搖搖晃晃地像一只可愛的小老虎在地上走來走去,可愛極了。
“怎么樣?是不是有趣得緊,佑慧和明瑞啊,早日成婚,趕緊給我和你父親生個大胖孫子。”張姨娘毫不委婉地逼起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