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期間一直在忙,就沒關注過君王妃的情況,王妃最近怎么樣了,除夕那夜落水之后也過了十幾日了,君王妃現在應當有好轉了。”姜知意一臉疑惑地問道。
魏萱芝和蘇佑慧相視一笑,姜知意怎么會不知道君王妃的情況呢,演戲演得可真好。
“這安少夫人真是有所不知了,君王妃現在情況可不太好,初一那日就咳血了,之后情況便越來越不好,這個春節啊,一直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我這可憐的侄女啊,我昨日去看她都瘦得不成人樣了。”御史夫人說著話,還裝模作樣地抹了一下眼淚。
“是嗎?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不過這女人,這么冷的冬日里到冰水中走了那么一遭,確實很傷身體,但是好好養還是能養好的,最重要的還是要心情舒暢。”姜知意說道,御史夫人不會是想要自己去君王妃診病吧,先不說自己愿不愿意,君王妃估摸著會怕自己下毒害她吧。
“是啊,太傷身了,太醫也請了,名醫也請了,就是不見有好轉,所以我就想看看能不能請安少夫人到王府去給王妃瞧瞧身子。”御史夫人說道,她也聽說姜知意和君王妃那點過節。
兵部尚書不知道是為何忽然告老還鄉了。
馬夫人擔心自己的女兒,離開京城之前,特意讓她來找姜知意去給君王妃診治。
這種請求,御史夫人只覺得為難,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了。
“這……我和君王妃的關系可不太好,御史夫人可曾問過君王妃可愿意讓我上門醫治。”姜知意反問道,就算君王妃惜命同意了自己幫她診治,怕是君王也不想看到自己。
況且,這對夫妻倆一直想殺自己,自己上門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這……”御史夫人確實沒去問過君王妃,可是馬夫人既然會拜托自己,君王妃應該是同意了才是,于是便說道:“那些不過都是一些小事罷了,君王妃早就忘了,我相信安少夫人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我自然是沒有記在心上,但是我想御史夫人還是去問問君王妃吧。”姜知意說道,自己這樣上門了,君王妃不可能給自己好臉色,自己又何必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御史夫人剛想說話,便被打斷了,太仆寺卿的夫人說道:“御史夫人,你又何必為難安少夫人呢,若是她也治不好君王妃,這神醫的名頭可就沒了。”
說話之人便是在衍王府里對姜知意冷嘲的王夫人。
除夕那夜,她也看著姜知意救治了君王妃,可是直到君王妃醒來,她都覺得姜知意用的辦法是錯的。
若是別的大夫,把君王妃帶到有火爐的室內,給有她扎個針,君王妃指不定早就好了。
君王妃現在之所以病得這么重,肯定是因為姜知意把君王妃脫得只剩里衣,在寒冷的湖邊按壓了那么久。
“王夫人說話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客氣呢。”姜知意笑笑說道。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若不是徒有虛名,那怎么就不敢去給君王妃診治,我看你也是有自知之明,別去禍害人家君王妃了。”王夫人冷哼著說道。
“王夫人,你怎么說話呢,你是被意兒診治過,沒把你治好嗎?說話這么難聽。”魏萱芝聽王夫人說話這么難聽就忍不住了,出來替姜知意說話。
“我說話怎么就難聽了,我說的可都是事實。”王夫人說道,她就是討厭這些狐媚子,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便勾引高門世家的男人,野雞飛上了枝頭也變不成鳳凰。
“王夫人,你是會醫術嗎?你是如何評斷出我醫術不行呢?”姜知意一直覺得這個王夫人對自己有莫名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