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衍剛回到衍王府,看聽到管事慌忙地上來說道:“王爺,大事不好了,司側妃出了府,到現在還沒回來。”
“什么?!我不是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司側妃出秋瑟院的門口嗎?你們這群廢物都是怎么辦事的?!”顧敬衍聽了管事的話,立馬氣急敗壞地說道。
“午膳過后,芹雙姑娘就跑來說是側妃腹痛難忍,老奴便讓府醫過去瞧了,可是方才府醫才跑來和老奴說,司側妃給他下了藥,把他迷暈了,他醒來之后發現秋瑟院里空無一人,便來找老奴稟告了,老奴四處尋找,都不見司側妃和她身邊兩個丫鬟的影子。”
管事立馬解釋道,這一看就是司妙秋事先預謀好的要逃出王府,這件事情可不能完全怪在自己失職上。
“后來去王妃的院里問了才知道,是府醫被迷暈之后,那個芹雙姑娘又找到了王妃的面前,說王妃病重,府醫去診治之后,竟然暈過去了,要王妃派一輛馬車沒有告知奴才從西門把司側妃送到德心堂去了。”
“你們可真是一群蠢貨,被司妙秋耍得團團轉,送她出去的馬車呢,還有德心堂都去找了嗎?”顧敬衍生氣地說道,司妙秋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哈那兩個丫鬟都是搜過身之后才搬進秋瑟院的,她是哪來的迷藥?
“車夫現在還不見人,德心堂已經派人去了,但是此刻還沒有回來。”管事連忙說道,顧敬衍生氣地邁著大步往前,管事只能踏著小碎步跟上顧敬衍的步伐。
“真是豈有此理,她都離開你那么久了,你才發現,你這個管事究竟是怎么當的,是不是那個府醫不醒過來,你連她出了府都還不知道?!我花這么多銀子,是養了一群廢物嗎?!”顧敬衍生氣地對管事吼道。
自己之所以和司妙秋撕破臉之后就把她關進秋瑟院,完全斷絕了她與外界的聯系,就是因為司妙秋知道自己的這么多事情,這么多秘密。
她跑了,自己就沒有可以威脅她的籌碼了,只要她將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公諸于眾,自己就玩完了。
“王爺息怒,是老奴疏于管理,還請王爺懲罰。”管事立馬向顧敬衍認錯說道。
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確實存在失職,可是讓司妙秋出府的人是蘇子熙,也并沒有告知自己,這件事應該是蘇子熙的責任才是,可是管事卻不敢把心中所想說出來,敢把責任推卸到主子身上,他可還沒又活膩歪。
“我現在還沒功夫收拾你,我先到秋瑟院區看看,若是到時候找不回司妙秋,你就等著我的懲罰吧。”
“是,是。”管事急忙應道,心中卻不禁開始擔心自己的小命來。
他已經到秋瑟院看過了,但是卻不敢向顧敬衍稟告這件事情,顧敬衍去看了肯定會更生氣。
顧敬衍走了秋瑟院,走到了平日司妙秋住的那間房前,用力地踹開了虛掩著的門,小小的房間一眼就看完了。
桌上還放著沒有收拾的茶壺和茶杯,床旁邊的一個柜子上放著一個之前從來沒見過雕花小木盒,看上去舊舊的,臟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