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中,那你可知道她去了何處?”顧敬衍皺著眉問道,今日的宴會蘇夫人是陪著右相一起去的。
蘇子熙一個剛和離沒多久的女子,怎么不好好在右相府里待著,竟然還四處亂跑,真是不守婦道。
“據奴才所知,小姐是到國公去了。”
“她去國公府做什么?”顧敬衍黑著臉問道。
國公府?蘇子熙怎么會到國公府去?而且還是獨自一人,之前根本沒聽說過蘇子熙跟國公府有過私交,難不成是和姜知意,安世樂那兩個蠢貨有私交。
“這個奴才就不知曉了。”
顧敬衍聽完這個答案沒有說話,轉身上了馬車,對馬車夫說道:“去國公府。”
————
國公府,聽濤閣內。
姜知意,司妙秋,蘇子熙和顏如玉四個人正在打麻將。
“姜知意,你怎么老胡我的。”司妙秋推開自己面前的牌,怨恨地看著姜知意說道。
自己從衍王府出來,為了輕便,就只帶了幾張銀票,原本手頭上的銀錢就不多,這打麻將還老是輸。
“當然是因為我討厭你啊。”姜知意笑嘻嘻地說道,她打麻將也沒有厲害到想胡誰就胡誰的地步,老贏司妙秋就是因為運氣好罷了。
司妙秋也不管姜知意說這話難聽,反正自己也討厭姜知意,便一臉無所謂地在桌面上放了一些碎銀子說道:“哼,輸錢就輸錢,反正在國公府的吃穿用度都用的是你們夫妻倆的錢,我輸這一點點就當是補償給你們的了。”
她到了國公府之后,吃穿用度都是跟著姜知意一起的,因為國公府里人多口雜,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守口如瓶,所以自己每天都只在聽濤閣里,雖然多少有些不自由,但可比她前陣子被軟禁的時候好太多了。
姜知意那個丫鬟露珠,做的菜全是現代的口味,這才住進來十天,感覺自己都已經圓潤不少了。
“你這點錢可不夠你吃穿用度那些零頭的。”蘇子熙哼哼唧唧地說道。
之前她是怎么也沒想到,姜知意和安世樂這對夫妻這么會玩,司妙秋來了國公府過的是這么滋潤,愜意的日子。
“若是我生了孩子之后,意兒妹妹能留我這條命,我定是會還上這些錢的,只怕我沒這個機會了。”司妙秋陰陽怪氣地說道。
“司側妃,咱們可是有身孕的人,可別老把這些話掛在嘴邊,要不然寶寶聽到了影響不好。”顏如玉一邊洗著麻將,一邊說道。
自打蘇子熙來了之后,這就是常態,姜知意,蘇子熙兩人和司妙秋關系不好,卻又一直搭著打麻將,成日就這么吵吵鬧鬧的,顏如玉也習慣了,總是溫言軟語地勸著。
“我說得那么隱晦,寶寶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