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安世樂求娶姜知意那動靜鬧得太大,還封了個縣主,必然是個手段的,可是孟欣然這就是因著衍王府沒有女人,趁虛而入,更是讓人瞧不起,且姜知意是個懂臉色的,知道自己不受待見,也從來不會這般不要臉的往她們身邊湊。
孟欣然算個什么東西,鄉巴佬一個,還想進她們這圈子,簡直是不自量力。
而且孟欣然也真是沒眼力見的,來之前也不打聽打聽清楚,這么多夫人小姐,非選了她們來插話。
司妙秋的母親馬玉兒此刻就在這人群之中,剛說了女兒找不到在家中每日著急,心中煩悶,此刻來這個宴會就是來散散心,偏生又遇到了孟欣然這個晦氣的,這不就是堵上添堵嗎?
馬玉兒向來是個嘴巴厲害的,此次還不知道要怎么給自己的女兒討回個公道呢。
“王夫人,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這位就是我們鼎鼎大名的衍王殿下新晉的孟側妃啊。”馬玉兒果然陰陽怪氣地說道。
自打顧敬衍一進門就盯著他們一行人看了,就想看看顧敬衍這個女婿,會不會來和自己這個丈母娘打個招呼,可是顧敬衍就光顧著和新側妃說話,自己這個舊側妃的母親連看都不看一眼。
那日他還說司妙秋沒事,第二日,那尋人告示就已經鋪天蓋地了,估司妙秋失蹤那么久了,顧敬衍連個交代都沒有,反而是進了個新側妃還帶著登堂入室。
孟欣然也是個不要臉的,今日自己定要她下不來臺!
“原來是新側妃啊,難怪看著這么面生呢。”御史馬夫人說道,她的夫家也姓馬,雖然和馬玉兒算不上親近,但是也是沾親帶故的關系,自然是會向著馬玉兒說話。
“各位夫人都知道欣然了,欣然還不知道各位……”孟欣然就想問問這些夫人的身份,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馬玉兒這時候可不想讓孟欣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便立馬插話說道:“孟側妃方才不是說了最喜歡梨花嗎?我看這梨花開得可真是漂亮,不如孟側妃就以梨花為題,為我們做首詩來給大家助助興吧。”
“是啊,這主意好,春色如此之好,就讓孟側妃來給我賦詩一首吧。”王夫人接話說道,馬玉兒可真是損啊,自己的就是聞名京城的才女,擅長的就是作詩。
孟欣然就一個縣令的女兒,雖然肯定也是讀過幾天書,會做那么幾首詩,但是肯定是比不上司妙秋,她做的那些詩可都是皇上都夸贊的。
這人比人啊,是能氣死人的。
“這……這……”孟欣然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怎么回應,心中罵著這幾位夫人,這才第一次見面,就讓自己作詩,左不是故意刁難人嗎?
她是讀過幾天書,可是根本就不會作詩,而且她打聽過,知道司妙秋很會作詩,此刻只覺得十分窘迫,只能推辭說道:“欣然不擅長作詩,就不獻丑了讓各位夫人笑話了。”
“孟側妃,您這就是太謙虛了吧,就隨便作上一首,我們也就聽聽。”馬夫人說道,果然就是個草包。
“我……我真的不會……”孟欣然十分為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