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伯夫人,你怎么如此絕情,我的女兒都要死了,你竟就為了這么個破宴會,就要把我們趕走,若是妙秋真的出了個好歹,我馬玉兒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馬玉兒聽了許昌伯夫人的話,立馬聲嘶力竭地大喊道,不求許昌伯夫人能幫她們母女倆說話,只求不要這般落井下石。
“司二夫人,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許昌伯夫人看到馬玉兒這慘烈的模樣,心中多少覺得有些愧疚。
可是他們許昌伯府一年到頭也不會辦幾次宴會,她真是害怕因為這件事情,把顧敬衍得罪了。
顧敬衍這人,從前她不了解,但是今日一見她只覺得在皇子中是個不擇手段,沒臉沒皮的。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姜知意站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切,對安世樂說道:“相公,我們是不是把許昌伯府給害了啊。”
好好的一個宴會就這么被毀了,還害得許昌伯在顧敬衍和馬玉兒之間左右為難。
“確實是啊,那我們就去幫許昌伯一把?”安世樂說道,事情鬧到這份上,就已經不是顧敬衍和司妙秋兩個人的事了。
從馬玉兒出現,這事就已經變成衍王府和司府之間的事情了,姜知意作為司府的表親,他們夫妻兩出來說說話是應當應分的。
“衍王殿下,有什么事不能坐下好好說嗎?非要這么拉著司側妃,讓司側妃一邊哭,這孩子沒了,小月子也是得坐好,身子才能養好。”
姜知意從人群中站出來說道,司妙秋這身子并沒有痊愈,今天這么一折騰,身子肯定是會受損的。
“安少夫人,妙秋回去之后,我自然會請大夫給她好好診治診治身子,妙秋的身子怎么樣,你從前可從來沒關心過,現在她的身子怎么樣,我想你也不需要關心吧。”
顧敬衍陰陽怪氣地說道,姜知意不是恨不得司妙秋趕緊死嗎?這時候來湊這個熱鬧,為了跟自己作對,出來幫司妙秋說話,是多恨自己啊。
“衍王殿下,還請您讓人先放開我二伯母,她只是關心我表姐罷了。”
姜知意不接顧敬衍的話。
“我想安少夫人還是少管閑事的好。”顧敬衍沉著臉說道。
姜知意這是鐵了心要跟自己作對了,那自己就不客氣了。
“我娘子這怎么是在管閑事呢,一位是她的姑母,一位是她的表姐,這都是一家人,遇到這等事情自然是要管的。”安世樂出來說道。
“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司妙秋已經出嫁許久了,之前也沒見你們這么關心司家的事情,現在怎么又來關心上了。”
顧敬衍怒氣沖沖地說道,等自己登上了那個位置,第一個就要處置這對陰險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