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最復雜的,大腦的構造也是最復雜的,暈倒醒來就得癔癥了,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許她就是因為一直就想著復仇,還為此付出了那么多,這孟依然卻一點事情都沒有,所以她就一時想不開……”
姜知意還在替司妙秋招不,就被安世樂打斷了。
“娘子,你怎么一直幫司妙秋說話,是不是就想讓她這個癔癥做實了,娘子你是想讓司妙秋活下去嗎?”安世樂瞇著眼睛看著姜知意說道。
姜知意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可是司妙秋前世今生都是姜知意的表姐,又是和她一起穿越到這個時代來的,多多少少有一些特殊的感情吧。
“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的,關系自小便好,后來也是因為遇上了顧敬衍,我們倆的關系才慢慢變差的,還有啊,相公,你不覺得一輩子裝瘋賣傻,比死了還要難過嗎?”
姜知意喃喃地說道,裝瘋賣傻哪有那么容易啊,對著就要說胡話,不會有人跟她正常的交流,每個人都把當她病人,當瘋子,照三餐的那么喝藥,那個情況肯定也出不了門,你說這么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姜知意想想都覺得悶得慌。
“你這話說得也是,我們也不要為了此事煩惱了,她瘋不瘋都有顧敬衍治著她。”安世樂覺著姜知意說得有道理了,司妙秋現在這情況,他們夫妻倆就等著看好了。
過了許久馬玉兒才出來說道:“意兒,阿樂,胡大夫已經寫好藥方了,你們快進來吧。”
“二舅母,診斷結果是?”姜知意問道。
“胡大夫說了是癔癥,意兒,你說這可怎么辦啊。”馬玉兒哭著對姜知意說道。
她這一天過得可真是大起大伏啊,好不容易見到了失蹤已久的女兒,差點被顧敬衍走了,好不容易右相出面把她留了下來,現在竟然說得了癔癥。
“二舅母你先別著急,大夫怎么說,癔癥也并不是完全治不好的。”姜知意寬慰馬玉兒說道。
“大夫說了,她現在都已經開始說胡話,開始編造一些沒有的詞了,還編得頭頭是道的,是比較嚴重的情況了,說不一定能治得好。”
馬玉兒一邊哭一邊說道,可是方才顧敬衍也是能接得上司妙秋的話啊,而且姜知意也是聽得懂他們說什么,便說道。
“意兒,妙秋那些詞都不是瞎編亂造的,你知道的,妙秋說的那些你都聽得懂的,對吧,所以妙秋病的并沒有很嚴重對不對。”馬玉兒抓著姜知意的手說道。
“舅母,我一會會想辦法說服衍王殿下,讓他準許你帶妙秋姐姐回司府養病,病可以慢慢養好,但是這些瞎編亂造的詞,還有我們今天的對話,就當完全沒有這件事,你可莫要再提了,尤其是在衍王的面前。”
姜知意抓著馬玉兒的手小聲又嚴肅地說道,顧敬衍這個人為了自己能成功,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
今日馬玉兒在這里聽了個遍,顧敬衍現在正為司妙秋的事情煩憂,顧不上馬玉兒的事情,可是事后若是想起來,肯定會對馬玉兒起殺心的。
馬玉兒現在再去提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