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看皇上要怎么處置了,畢竟是最寵愛的女兒,應當是不會舍得處死得。”
姜知意抿著茶回答道,估摸著顧朝陽的下場跟顧敬君差不多,被關在別院或是寺廟中,了卻余生。
“這些個孩子啊,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都是討債鬼,你看看那個安世謹,之前差點害慘了國公府,一點事都沒有,在蒲州當他的大公子呢,前陣子還寫了信回來,說馬上又要娶新的正妻了。”
長平郡主說起安世謹來就頗為不悅,那時候讓他去蒲州事為了懲罰他的,沒曾想他這在蒲州過得比在京城還要瀟灑自如,她那個姨娘當初哭著喊著不想走,現在也成了一府的女主人了。
“母親您還惦記著大哥呢,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就不必再提了。”
安世樂說道,若不是長平郡主提起安世謹,他都快忘了這號人了。
“我這不是說到顧朝陽,想起了他,就說叨說叨,若不然平日里誰樂意提他。”
“母親,怎么都沒聽你提起顧敬衍后來說的話,當真是一點都不在意嗎?”
安世樂問道,按理來說這可是關于整個京城人的大事,長平郡主卻是只字不提。
“什么話啊?”長平郡主聞言一臉驚訝,想了一會才恍然大悟地說道。“你是說顧敬衍說的要讓全京城的人陪葬?嗨,那有什么好在意的,他那一看就是舉事失敗之后,死到臨頭了,想多活幾天,便威脅皇上,才說出這等話。”
“就他那個腦子,準備了那么久要謀朝篡位,還能這么輸得這么慘烈,一個時辰都不到,他還能讓全京城的人和他陪葬?他怎么不說他要讓全天下的人給他陪葬呢?”
長平郡主此刻嘴上雖然十分不屑地說道,但是今天在宮里的時候真是擔心極了,好在顧敬衍沒有成功,不然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國公府。
“但愿如此吧。”安世樂喃喃地說道,和姜知意對視一眼,覺得這事情怕是沒有這么簡單。
若是顧敬衍什么都沒做,怎么就靈機一動地說出這句話來,就怕他事先就就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失敗,提前留了后手。
若是他是說謊的,那便是有驚無險,若是他真的做了什么,那可能就很棘手了。
就在此時,國公爺和安世瑞走進了花廳。
“皇上派人去查封了衍王府,在王府里發現了司妙秋和孟依然的尸首。”國公爺坐現下便說道。
“司妙秋和孟依然死了?!這么突然,怎么會這樣?”姜知意驚訝地說道,拿杯子的手不禁抖了一抖。
前幾日自己去參加馬玉兒葬禮的時候,是去看過司妙秋,還是那一幅呆呆傻傻的模樣,姜知意都要相信她真的是得了癔癥了,怎么才幾日不見,怎么就死了呢?
“聽府上的侍衛說,今日原本顧敬衍是想帶著孟欣然進宮的,在門口準備上馬車的時候,司妙秋便帶著一群刺客來刺殺顧敬衍。”
“顧敬衍拉著孟依然給他擋刀,孟依然死了,司妙秋刺傷了顧敬衍,看著自己刺殺無望,司妙秋便自殺了,顧敬衍還抱著他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