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飛黃騰達,可是她并不想連命都搭上去,到最后一場空。
顧朝陽想想也有道理,那就暫讓她們帶著,等回了宮,讓她們一個都不準帶,陪著自己。
顧朝陽上了牛車不久就枕著倩萍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都已經能看到城門口了。
顧朝陽的心不禁開始激動起來,自己可算是回到京城來了,那自己離進宮就不遠了。
瘟疫期間,來往的行人都要接受詢問,小青說她們三個是來自另一個村子,來京城是來探親的,便順利放行了。
進了京城之后,顧朝陽便再也忍受不住這破牛車和身上的破衣服了立馬去一個衣裳店,換了一身衣服,帶了一個幃帽。
城門口離皇宮還有挺遠的一段距離,顧朝陽便讓倩萍去買了一輛新的馬車。
顧朝陽醒來之后,便覺得嗓子又干又疼,是不是還會打噴嚏。
三人到了宮門口,顧朝陽就想直接往里走,被宮門口的守衛攔了下來:“這里是宮門口,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
“放肆,我可是朝陽公主,趕緊給我閃開!”顧朝陽聲音沙啞地說道,從前進出皇宮都是坐著馬車,自然是沒有被攔過。
“公主?”兩名守衛對視一眼,最近根本沒有聽說公主出宮了,更是沒有接到公主要回宮的消息。
”是啊,公主,趕緊讓我進去,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顧朝陽回到宮門口,心中有了底氣。
“既然是公主,還請出示一些令牌吧。”守衛無動于衷地說道,在宮門口久了,三不五時就有人會冒充皇室成員想要進宮,帶著幃帽來和帶著一塊白布的還是第一次。
如此怪異的裝扮和行為,更不可能放進皇宮里。
“令牌?倩萍,令牌呢?”顧朝陽轉頭問倩萍。
她出宮都是要經過皇后娘娘同意的,她的令牌一直在皇后娘娘手上,這次出宮,她本該是和姜知意和安世樂一起回宮的,所以皇后娘娘并沒有把令牌給她。
倩萍偶爾也會出宮幫自己買東西,辦事情,應當有令牌才是。
“奴婢身上沒有令牌。”倩萍說道,他們宮女出宮都是要向管事姑姑要令牌的,哪能隨隨便便就帶在身上。
守衛聽到兩人的對話,只覺得真會演戲,語氣有些兇狠地說道:“我們只認令牌,沒有令牌便走開吧,不要在宮門口當著擋著。”
“真是豈有此理,我就是公主,趕緊起開,讓我進去!”顧朝陽火冒三丈,現在連一個小小地門衛都敢這么兇自己了。
說完顧朝陽就要往里闖,守衛見狀,抽出腰間的佩刀,喊道:“擅闖皇宮者,殺無赦!”
“你……!”顧朝陽退后兩步,說不出話來,忽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守衛見顧朝陽聲音沙啞,有一直打噴嚏,便狐疑地說道:“你這樣子,該不會是得了瘟疫了吧?”
“你胡說什么啊,現在這東陽村不讓出不讓進的,上哪感染瘟疫去?公主她只是偶感風寒。”
倩萍連忙掩飾說道,據她所指,京城中若是得了瘟疫,不管愿不愿意都是要到會惠民醫署去的,到了那里,若是沒有人認識她們,要出來肯定比出東陽村要難。
“若是沒有染上瘟疫,你們遮得那么嚴實做什么?”守衛問道,越想越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