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她從前墜過馬,卻不知道還有這些事情。”姜知意說道,倒像是永昌郡主會做出的事情,本事不大,野心倒是不小。
“早知道我也去看著龍舟賽了,親眼看著肯定更解氣,錯過了這場好戲。”長平郡主頗為可惜地說道。
“就怕郡主你去了,永昌郡主和魏國公世子夫人就不敢這般造次了。”
魏萱芝說道,長平郡主的脾氣她是了解的,她哪能讓那婆媳倆這么當眾挖苦姜知意,肯定罵得對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也是,常夢蘭就是個慫貨,我看若是知道我去了,肯定帶著她的兒媳婦夾著尾巴跑了。”
長平郡主說道,她倒是想和常夢蘭過過招,可是只要不是很重要的宴會,只要她參加的常夢蘭都不會來,就算去了同一場宴會,常夢蘭也會躲得遠遠的。
就在此時,國公爺也到了飯廳,他剛從宮里出來。
眾人見他便起身行禮說道:“見過國公爺/父親。”
“大家不必拘禮,都快坐下吧。”國公爺說道,在主位上坐下。
回來的路上就聽下人說了,今日幾個小輩會留在國公府用午膳,也聽說了龍舟賽上發上的事情。
眾人坐下,便開始動筷了。
“阿樂,意兒,你們到名州的事情,恐怕有變,既然軒宇和阿舞也在,我便在這飯桌上便把這事情說了。”
國公爺也說道,他從皇上的御書房出來的時候,便被皇后叫到了坤寧宮。
“進趟宮怎么就影響到我們去名州了?皇上不需要我去了?”
安世樂不解地問道,名州就在京城到允州到路上,是皇上吩咐他去那里辦些事情,不是什么很隱蔽的事情,飯桌上的人幾乎都知道。
“這事和皇上倒是沒什么關系,是皇后娘娘的意思,魏國公府的老家就在名州附近的長川。”
國公爺說道,顧朝陽被貶為庶民,趕出京城之后,便是被送到了長川。
“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啊?難道還讓我們順道去看看顧朝陽不成,我可不去啊。”
安世樂急匆匆地說道,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顧朝陽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猴急什么?是魏國公和夫人想回長川養老陪外孫女了,皇后娘娘知道你們要去名州,便想讓你們一道去。”
國公爺說道,聽說龍舟賽的事情剛發生,便有人進宮稟告了皇后,皇后便把魏國公夫婦叫進了宮里。
皇后知道自己在宮里,便將他叫去了坤寧宮,估摸著是皇后臨時想的主意。
其實他也知道皇后此舉的意圖,定國公府和魏國公府的關系向來就不好,但是面上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明面上鬧出這么不愉快的事情還是頭一次,還鬧得滿城皆知,魏國公府多多少少有些下不來臺。
顧敬君和顧朝陽一個被軟禁,一個被罷黜,魏公府現在就只剩下個空殼,只剩一個華麗的空殼,搖搖欲墜,靠皇后苦苦撐著。
可是魏國公府那群囂張跋扈慣了一輩子的,哪能顧及到這些,還以為他們還是從前那個風頭一時無兩的魏國公府呢,若是那些人能看清現狀,當年也不會因為行事太過囂張而被皇上打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