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必要向你證明任何事情,總之,永昌郡主,要么掏銀子,要么就老老實實主原來的房間,你若是敢動我們房間里的東西,我就把你那三個大箱子丟到河里,我說到做到。”
安世樂不想再和永昌郡主廢話了,嘰嘰喳喳真是吵死了,打個麻將都不得安生。
“娘子,安兄武功高強,你若要跟他硬來,你相公我可打不過他。”崔逸之無奈地說道。
姜知意撲哧一笑,崔逸之這胳膊肘真是拐得夠外面啊。
“你這沒用的東西!你就打你的麻將吧!”永昌郡主簡直就被氣死了,人家的相公和自己的相公怎么就差那么遠呢?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早知道自己說什么也讓她的父王說成定國公府的婚事,現在哪還有姜知意來氣自己?
一直不動聲色的常夢如心中驚訝,沒想到安世樂竟然花五千五兩包了這條船。
她的娘家就是長川的,所以她也包船回去過,當時花了一千兩銀子,當然船肯定是沒有這一艘好,吃的東西也是要自己解決。
她也知道有的船走遠途是要給雙倍的,但是還是覺得五千五百兩很貴。
魏國公府也是不缺銀子的,她手頭上也不止這么點銀子,但是花五千五百兩來包一條船,她是真下不了手,更別說是崔逸之和永昌郡主了,一個月一千兩的月銀,轉眼就花光了。
都說定國公府賺錢的營生多,每年有不少的進項,姜知意的娘家更是富得流油,從前她只覺得這是有人夸大其詞,這兩次的接觸來看,看來不是假的。
姜知意那日穿去龍舟賽的那身衣裙,一看就出自霓裳閣的掌柜之手,沒有三百兩銀子下不來。
今日姜知意和安世樂穿的都是淺藍的衣裳,都繡著相同的寶相花的花紋,一看就是在霓裳閣定做的,價值不菲。
“清和郡主,我聽聞你的那間明意樓可賺錢了,一個月進賬就不止一萬兩吧。”崔逸之問道,滿眼的羨慕。
魏國公一直覺得士農工商,商人是最末等的職業,出生于書香門第,又當過皇上的夫子,最是瞧不起那些天天把黃白之物掛在嘴邊的俗人。
所以魏國公府雖然也都有些鋪子,但都不受重視,也就是能維持魏國公的生計。
魏國公府的主要收入都來自莊子上的田租和收成,這些根本就不需要去經營,只要不是天災,躺著就有錢收。
魏國公是這樣的,下面的子孫,也都沒什么經商的天分,就算是想開店鋪,也都草草收場了。
崔逸之每個月的月銀都不夠花,還要纏著常夢蘭要銀子,真是羨慕安世樂和姜知意這般,一出手就是五千五百兩的。
“我只能告訴你,利潤都不止一萬兩,別的就不方便透露給你了。”姜知意說道,好歹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首飾樓,怎么可能就只有五千兩的利潤呢?
還沒走遠的永昌郡主,聽到姜知意說這個,心中不禁開始羨慕,若是自己每個月也有那么幾千兩銀子花就好了,她也走到哪買到哪,也不用帶著兩大箱子的衣服了。
永昌郡主一直在船上嘰嘰喳喳的,不是嫌棄這不好,就是嫌棄那太差。
嫌棄廚娘做的糕點不好吃,非要翻箱倒柜地把她桃源齋的糕點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