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到了院子里,用過午膳之后,好好洗漱一番,擦干頭發。
收拾細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那塊清河郡主的玉牌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原本是放在一個小箱子里的,后來便帶在了身上,此刻竟然怎么也找不到了。
正好此刻安世樂剛洗漱完進來。
“安世樂,你有看到我那塊郡主的玉牌嗎?我一直帶在身上的,怎么也找不到了。”
姜知意問道,此次下江南,是來游玩的,雖然感覺并不會用到,但這種東西弄丟了,不知道圣上會不會責怪。
還有這玉牌若是掉進了河里,那還好,若是落到心思不好的人手里,利用郡主的身份來為非作歹,那便是大事不好了。
“我沒看見啊,丟了便丟了,我一會便寫信給皇上,讓他再賞賜一塊新的,此事驚險,皇上會體諒的。”
安世樂說道,御賜的玉牌弄丟了確實不好,但是這次是因為遇到河盜,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誰還能顧得上那塊玉牌,事出有因,皇上是不會責怪的。
“那這個玉牌若是落入歹人之手,該如何是好?”姜知意還是不放心。
“應當是不會的,我們從船上下來之后,便上了馬車,就來到了這里,小船和馬車,都有人整理過了,若是玉牌丟了只可能是在大船上,或者已經掉進河里了。”
“再說了,我現在雖然已經不是摘星樓的樓主了,但是我還是要幫皇上辦事的,我在江南的這段時間,這邊情報組織都是我在管的,若是有人敢打著清河郡主的名號招搖撞騙,那她一定不是要命了。”
安世樂回道,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把握那艘船一定能找回來,總不能讓人家老徐來一趟江南,連自己吃飯的家伙式都丟了。
“那船大概什么時候能找回來?”姜知意一邊梳著自己的秀發,一邊問道,她這次帶出來的衣裳首飾可都是她平日里最喜歡的,有的還沒穿過呢,若是這次找不回來,那真是可惜了。
“估摸著得等個三四天吧。”安世樂應道,去到那河盜窩都得不短的時間,還要將船開回來,不會太快的。
“那我一會得上街去置辦點衣服首飾,不然都沒有衣服穿了。”
姜知意說著,正好看看這時興的花樣和京城是不是不同,再給安世樂也買幾套,明日他還要出發去名州呢。
“衣服首飾什么的,一會再說,娘子,我們先把正事給辦了。”安世樂壞笑地說著,將姜知意打橫抱起。
姜知意當然知道安世樂說的是什么,臉蛋紅紅的說道:“這青天白日的,成何體統。”
“這是在我們自己家里,有什么體統不體統的,我交代過了,沒事不要進這個院子,都在船上飄了這么久了,該在陸地上踏實踏實了。”
安世樂說著,將姜知意放在了床上,低頭吻上了那想念已久的唇,嬌滴滴的,滋味甚好。
這在船上的隔音不好,隔壁什么聲響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晚上就只能穿著衣服抱在一起干睡覺,這樣的日子他真是過夠了。
安世樂忘情地吻著,姜知意也難得熱情地回應,安世樂的手剛拉開姜知意上的系帶,就聽阿秀在外面喊道。
“公子,少夫人,真不是奴婢有意打攪你們,是崔三公子里和永昌郡主來了,正在前廳等著。”
“真是豈有此理……”安世樂聲音低沉沙啞,悶悶不樂地攥緊拳頭,在床沿泄憤般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