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京城坐船來的時候,我們的船不幸被河盜打劫了,官府的人將船找了回來,便讓我們去認一下我們的東西,帶回來。”
“你是京城來的?京城的人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跑到賓州來,還在我們倪府隔壁租了個院子?”
倪夫人一副懷疑的表情,而且還被河盜打劫過,竟然還能活著回來,誰知道經歷了什么。
倪夫人打量的眼神讓姜知意感到很不舒服,語氣不悅地說道。
“并不是無緣無故的,我老家是允州的,所以租了這個院子在賓州住上一陣子,怎么不可以嗎?”
“可以,自然是可以的,可是你卻偏偏選中了我們倪家旁邊,你說,你這幾日究竟對我兒做了什么?讓他鬼迷心竅一般,只想娶你。”
倪夫人大聲地質問道,說什么都不肯相信是她兒子主動的。
“什么?!”姜知意聽到倪夫人的話,腦子像被雷劈過一般,一時不還反應不過來,嘴角不知覺地抽抽了兩下,說道。
“倪夫人這你該是去問你的兒子才是吧,我和他不過才見過兩面,他還想娶我?”
姜知意只覺得大為震撼,雖說古代男女相看看對眼了之后,便上門提親,省掉了談戀愛這個環節。
還有很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啞嫁,但好歹家世背景都是清楚的,倪光宗就見了自己兩面,連自己有沒有成婚都不知道,就說要娶自己,也太荒唐了吧。
那個倪光宗看著挺正常的一個人,不會是有什么妄想癥吧,倪夫人還有臉來找自己問話,該是自己去找他們才是吧。
“你竟還給我狡辯起來了,我兒子一向乖巧聽話,向來不管什么男女之事,再看看你,一副狐媚子相,勾引過不少男人吧,知道我兒有可能考試狀元,便處心積慮地來接近,真是令人不齒!”
倪夫人見姜知意竟說自己兒子的不是,立馬破口大罵道。
簡直是在腦海里演完了一整場大戲。
“倪夫人,你說話放尊重一些,我已經成婚了,昨夜之前根本沒見過,也沒聽說過你兒子,別我什么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姜知意簡直是被氣個半死,最近怎么總是遇到些不可理喻的人。
“成婚了?”倪夫人驚訝說道,同樣驚訝的還有站在院門口的倪光宗,他聽說倪夫人來找姜知意的麻煩之后,便立馬跑了過來,一來就聽到姜知意說她已經成婚了。
“是啊,成婚了,倪夫人放心了吧,倪公子也千萬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姜知意十分不高興地說道,這對母子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一些。
一個見了自己兩面,就覺得要非自己不娶了,一個聽了倪光宗的幾句胡話,就覺得是自己勾引了他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江小姐你撒謊!你今日明明還去求了姻緣!”倪光宗立馬反駁道。
姜知意被倪光宗這兩句話梗得差點吐血,他是誰啊?他們很熟嗎?竟然這么質問自己,便呵斥道。
“你是誰啊,我跟你什么關系啊,我為何要對你說話,我去求姻緣是求我和我相公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