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泳兒在房間中聽到安世樂的話又羞又憤,自己都這么放下身段來找他了,他知道自己在房中竟然要連夜逃跑,他還是不是男人啊?
元泳兒有許多的話想要問安世樂,可是自己現在這身衣裳,卻不敢出去,怕又遇見了別的男人。
只得躲在屏風后面,穿上了自己的外衣,等元泳兒穿戴整齊,再出門的時候,安世樂獨自一人站在院子的門口,元泳兒忙趕上前。
“蘇公子,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兒,是泳兒做錯了什么嗎?”元泳兒上前問道,她還清楚地記得安世樂和自己見的第一面,他一臉驚艷地看著自己,分明是對自己有有意。
可是自打那日早晨自己給他送過早膳之后,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惹他厭惡了。
“在下現在就要啟程回賓州,至于元小姐說的是什么,在下聽不懂。”安世樂語氣中是淡淡的厭惡。
元泳兒還有臉問她做錯了什么,一個未出閣的官家小姐,大晚上的傳成那樣,跑進自己的房間里,真是沒一點禮義廉恥。
“回賓州?這回去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辰,若不然公子還是先回去休息,明日再啟程吧,泳兒不會再來打擾公子了。”元泳兒著急地說道。
她原本想著,明日她和蘇意安一起回賓州,路上可以共乘一輛馬車,自己也能好好和他說說話。
這一路好幾個時辰,肯定能好好增進增進感情,等回到了賓州,再把蘇公子邀請到元府用膳。
聽聞蘇公子遠從京城而來,道賓州的第二天就往名州來了,在賓州肯定是還沒有住處,到時候自己再讓父親給蘇公子在都督府中安排一間客房。
賓州城中就沒有比都督府還好的宅院,蘇公子一看就是小養尊處優,肯定不會拒絕的。
以后每日朝夕相處,再加上父親的推波助瀾,自己離蘇夫人的位置肯定就不遠了,到時候自己就能風風光光地嫁到京城去了。
“在下現在就想回賓州城,就不勞煩元小姐擔心了,還請元小姐見到元大人幫忙告知一聲,在下就先回賓州了。”安世樂說道,元泳兒還知道是因為她打擾了自己。
誰知道她在自己的房間里都做了什么,想想就覺得渾身難受,自己才不要再在那間房間里待下去了,換個房間還不如直接回賓州去見他的小娘子。
“那蘇公子可否等等泳兒,泳兒也隨蘇公子一起回賓州。”元泳兒立馬說道。
夜里坐馬車辛苦是辛苦了一些,但是能和蘇公子在一起就一定不會覺得難熬。
“在下這是要騎馬趕夜路回賓州,元小姐確定要和在下一起回去?”安世樂輕蔑地挑挑眉。
元泳兒一看就是嬌生慣養,不可能騎馬趕夜路,自己可不想回了賓州還帶著個拖油瓶。
“騎馬?蘇公子為何不乘馬車,泳兒的馬車寬敞又舒適,在路上不會感到顛簸的,蘇公子乘泳兒的馬車一道回去。”
“路上公子定然不會感到顛簸,公子還能在車上睡上一覺,醒來就到賓州城了,等到了賓州城,正好到了早上,泳兒就帶蘇公子一到賓州最有名的春風樓里用早膳,那里的……”
元泳兒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