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你竟然敢打我?!”姜謙震驚地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姜知意。
他自小到大,只有他父親打過他,這么一個小娘們,打起臉來,怎么比他的父親手勁還大。
“我打你怎么了,你就是欠打!”姜知意一抬手又給了姜謙一個耳光,姜謙立馬閉著眼睛轉臉,臉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哎呦,這是怎么了,意兒,你怎么能對你堂哥動手啊。”
田榮榮原本在院中散步消食,聽到這邊有動靜,便想著過來湊湊熱鬧,這一來就看到姜知意想打了自己的兒子,立馬捧起了姜的臉心疼地說道:“我的謙兒,你沒事吧。”
“大伯母,你自己問問你兒子都做了什么好事吧。”姜知意冷冷地說道。
“我不過是喝多了酒,想和露珠親熱親熱,阿樂上來給了我一腳就罷了,意兒妹妹就給了我兩個耳光。”
姜謙十分委屈地對田榮榮說道,說出了自己不止被打了一個耳光。
田榮榮聽到自己兒子竟然受了如此毒打,十分氣憤地說道。
“不就一個賤婢嗎?這不是還沒做什么嗎?就算是做了,我讓我兒把她納做妾室不就好了,為何要對我兒子動手?”
在田榮榮看來,一個丫鬟能做自己兒子的妾室那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他們姜府中的那些都只能當個通房丫鬟,這個露珠,不過是因為她是郡主的丫鬟,才能有此殊榮。
“我才不要給他做妾室。”露珠躲在姜知意的身后,啜泣地說道。
“你這賤婢是怎么回事,你這還看不上我兒子了嗎?”田榮榮聽到露珠這話就更生氣了,一個丫鬟還敢嫌棄自己的兒子。
抬手就想繞到姜知意的身后,想給露珠一個丫鬟,姜知意是郡主,自己打不了,一個丫鬟自己還打不得嘛?
“大伯母,你這是要做什么?”姜知意抓住了田榮榮的手,瞪著田榮榮說道。
“姜知意,你們夫妻對我兒子是又踢又打的,我給這個賤婢一個耳光怎么了,你別仗著你是郡主,就不把我們姜家放在眼里!”
田榮榮對著姜知意吼道,她的兒子連她都舍不得打,自己不過是想打個丫鬟泄憤都不行嗎?
“我就仗著我是郡主怎么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大伯母若是覺得我做的不對,大可以找大伯父來評評理,看看我今日做的對不對。”
姜知意說道,姜海這個人雖然不怎么樣,但對姜謙這個兒子并沒有田榮榮般如此溺愛。
“你!”田榮榮聽了姜知意的話,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事若是鬧到了姜海面前,自己和兒子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她并不覺得姜海會責怪姜謙輕薄一個丫鬟,只是會討好他的郡主侄女,而懲罰她和兒子。
“母親,怎么辦啊。”姜謙聽到姜知意提起了姜海,心虛害怕地說道。
“罷了,我們走,回去吧,我給你抹抹藥,這事也就只能這么翻篇了,人家可是身份尊貴的郡主,就我們這么平民老百姓,怎么和人家斗,吃了虧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