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說的有道理。”
陳雪林想想也是，總不能拿著酒心巧克力，花生牛軋糖去送禮吧。
只是這么買東西，她肉疼。
旁邊售貨員看顧城，就跟看金光閃閃的財神爺一樣，恨不得上去咬兩口。
來往顧客則覺得這個男人太敗家，不能嫁。
“同志，你怎么稱呼？”又一個想挖墻角的跳出來找虐。
顧城理都沒理，只讓對方結算。
女售貨員還想說什么，就聽顧城一句：“請牢記你作為售貨員的工作職責。”
把人噎得都不想搭理他了。
陳雪林憋著笑，跟顧城打了聲招呼，就去手表柜臺找賈立芳了。
“立芳姐，最近咋樣？”她蹦蹦跳跳地過來，賈立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誰。
“臉上的痘痘好些了嗎？”
“哎呀，妹子是你啊，瞅瞅，幾天不見，我這印象就模糊了。”
“沒事沒事，我這一提醒，你不就想起來了嘛。”
陳雪林打量了一下賈立芳的臉，感覺沒多大變化，可還是說了句：“好像下去些了哈！”
賈立芳苦巴著臉：“下去倒是沒下去，只是沒有再長。算起來，還是有效果的。”
“沒有用藥？”
賈立芳幽怨地看了陳雪林一眼：“去醫院了，醫生不給開。說什么醫療資源稀缺，病患都用不上藥呢，我這個，算不上病的病，還是自己忍忍吧。妹子，你說姐可咋辦呀？”
陳雪林尷尬了，心說她也不知道啊。
要是前世的空間跟來的話，里面還有幾支祛痘洗面奶，可以給賈立芳試試。可現在......
“那啥，多洗洗臉，年齡到了也能消下去。”陳雪林有些心虛地說。
賈立芳無精打采地點點頭，可隨即，看到那個高大身影，眼睛都亮了。
“妹子妹子，你快看，極品啊！上回就想問問這個男同志叫啥，可惜人家不搭理我。”
“也是我長得丑，換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去問的話，人家肯定就說了。”
“呸，瞧我這張破嘴，說什么胡話呢，妹子你這么端莊，肯定不會......”
剩下的話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因為賈立芳驚悚地發現，令她心動不已的男同志，徑直走過來，笑容溫和地問她面前的小姑娘：“還逛嗎？”
顧城剛剛去買了幾瓶后世很值錢的茅臺酒，一轉頭，就看見小姑娘跟人聊得眉飛色舞的。
只不過，臉上偶爾閃過一絲懊惱，很快又閃過一抹心虛。他看得好笑，就拎著兩個大包袱過來了。
“你你你，你倆認識啊！”賈立芳緊張的，都有些結巴了。
沒想到好不容易說回閑話，就被正主逮著了。艾瑪，好尷尬。
“嗯嗯。”陳雪林點著頭，根本就沒當回事。轉頭跟顧城說：“我跟立芳姐聊天呢。”
“那你們聊，我在一旁等你。”說完就真的走開了。
走到毛線柜臺，看著新上的幾款毛線，他喊了句：“寶，你喜歡紅色還是黑色？”
“黑色吧！”陳雪林想也不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