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靠著自己在木葉醫院的職位,以及白眼在搜集情報上的優勢,也報復成功了。
將那女孩追到手玩了幾次。
好吧,應該說,那女孩幾乎已經變成他的形狀了。
可惜,又是因為日向分家的身份,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女孩竟然甩了他。
那一次的恥辱,日向龍二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次事件也成了他想要謀求擺脫籠中鳥的導火索。
也因此,在團藏成為火影后,他率先向團藏表示效忠,全力配合團藏破解日向一族的籠中鳥。
但他就算想解籠中鳥也只準備給自己解開,后代?他才不會想那么遠呢。
可誰能想到,他曾經玩弄的那個叫宇智波戀的女人竟然有了一個有著白眼的孩子。
這黑鍋蓋上來,他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那個有著白眼的孩子,若有機會活下來,說不定還真不會被刻上籠中鳥……
被籠中鳥咒印折磨的時候,日向龍二僅剩最后一個念頭:瑪德……八成是某個宗家忍者勾搭上了那女人,結果鍋甩到自己頭上來了。
看著折磨了半天都沒有承認的日向龍二,日向日足皺眉說道:
“或許真的和龍二無關。”
“或許吧。”
宗家長老不置可否。
他冷冷的說道:“但不管和誰有關,為了日向一族,那孩子都只有兩條路可選,要么讓那個孩子立刻去死,要么那個孩子必須在我們這里刻畫上籠中鳥咒印。”
“沒錯,日向一族的規矩絕對不能被打破!”另一名長老也如此說道。
日向日足有些擔憂的說道:“宇智波一族應該也想抹殺那個代表著他們恥辱的孩子,但問題是……現在那個孩子被初代火影保下來了,真的要因為那個孩子觸怒初代火影嗎?”
“就算觸怒初代又如何,日足,你身為族長,應該知道籠中鳥的重要性。”
日向宗家的大長老痛心疾首的說道:“一旦這個孩子真的成為了漏網之魚,其余分家忍者有樣學樣,到時候該怎么辦,到時候籠中鳥豈不是變成了虛設?”
“或許我們可以改良籠中鳥,在生育系統上再進行限制。”一名宗家忍者提議。
那一觀點剛被提出來,就被否認了,“這不可能,我們家族的人口本就不多,若是再在生育上加以限制,恐怕分家的數量會越來越少,到時候日向一族恐怕就真的沒落了。”
最后,日向一族最為年老的宗家長老開口說道:“也未必會觸怒初代火影,當初我們加入木葉的時候,當時的那位族長就曾給初代火影講述過籠中鳥的必要性,初代火影應該可以理解我們的要求。”
“沒錯,初代火影是知道我們日向一族的苦衷的!”
日向宗家的老人們頓時興奮了起來。
“關于如何處置那個孩子這還需要我們與宇智波一族以及與初代火影溝通,但該如何處置龍二呢?”
頓時,幾名宗家忍者的眼光集中到日向龍二的身上。
日向宗家大長老淡淡的說道:“或許他是冤枉的,但總要殺雞駭猴,免得讓分家忍者起一些不該起的心思,就對他從重處罰吧。”
“誰讓他有最大的嫌疑呢。”
于是,那些長老很快就有了一致的決定:“先將他關起來,與宇智波一族交涉時,說不定他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