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過敏,享受不了這個口福了。”七道疤的老者說到。
青年咂了咂舌,把手中的橘子皮放進了葡萄酒中。
“不要輕視任何一位領袖,不管他在任時,帶領的好與否,都不要輕視,因為他們都有別人沒有的本事,而你卻不清楚這是什么樣的本事。”銀發老者說話時,望著杯中的酒,似乎盯著酒中自己的倒影來警誡自己。
“對吧?”老者回頭看向青年笑道:“就像到現在你還不知道這個院子里,你腳下踩的這塊草坪是否有一擊致命的機關。”
青年咀嚼的嘴停了下來,一口咽下……
“另或者,你根本不知道蚩尤的種什么時候會出現……”
“可……蚩尤的種已經找到了。”青年哽咽。
“What?!”銀發老者目瞪口呆,好像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青年扶額,這老頭的消息總是這么過時。
老者假裝面不改色的捋了下自己的銀發:“這件事下去給我細講。你為A計劃做的準備還差了多少?”
“第三重弒血,上不去了。”青年聳肩。
老者嘆了口濁氣。“也罷,雖然你一樣沒有勝算。”說完,青年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侍衛,回想起了兩天前的試煉。
侍衛的名字叫零度,因為他的面部表情永遠沒有溫度,所以大家都這么叫他。他有多強大只有那老頭知道,加入“地支”多久也沒人清楚,所有人對他的印象就是老頭身邊的侍衛,但是青年自己知道,他很強大。
兩天前為了兩個月前就開始的A計劃,不斷的開發青年的第四重弒血,這是禁術,這個能力沾手,就會在自己身體的某處漸漸浮現出紋理,恰似某種圖騰,但是這紋身是嗜血的,使自己體內的血液沸騰,控制流向,灌進紋身中,血會跟隨紋理流動,而后,紋身就像是“魔鬼的契約”一樣給予自身一重又一重的力量,無與倫比的力量,但頻繁使用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兩天前的情景浮現于腦海。
青年走進了訓練室,看到了零度,依舊毫無生氣的眼神,就連說話都死氣沉沉:“佛爾加·羅上校,司令讓我來協助你完成第四重弒血,他說您是渴望力量的。”
“嗯。”羅只是輕聲回應。
訓練室里只有一張由金剛石鑄成的一平米方桌。
“訓練是實體對抗嗎?”羅皺眉。
“不,訓練的內容是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