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起床!”伴隨著女孩的叫聲,一個還算俊俏的黑發少年整了整自己的灰背心從床上爬起來。他揉揉眼睛,用剛打完哈欠的嘴跟女孩說;“早呀,丫頭,你來的可真及時,正好攪了我的好夢”。
“真不知道你跟舜王學了什么?這都過正午了,不僅賴床,還要油嘴滑舌。”女孩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年滿不在乎的說:“學到多少并不重要,用的到就行了,再說跟你有什么關系。”
“那你沒有學過打掃衛生?”
“暫時沒有,不過你要是不嫌累可以教下我,但我不一定學,所以您老麻煩代勞,謝謝。”
禹無所謂的樣子惹女孩生氣了,她正要發作時外面有人大喊:
“你倆趕快出來,今天有正事,。”
禹一聽沖女孩打了個哈欠就走到門口,外面站著一個比他大一些的少年,看樣子已經等了很久。
“大哥,有什么事比大早上睡覺更重要,該不是娥皇、女英奶奶又想大商叔讓我跑腿……”禹說。
他的義兄穗也沒空聽他廢話,拽著他就直接往外跑了。女孩跟在倆兄弟后面,一同往城中心的九州殿去。
華夏人族的中樞、宏偉的九州殿中,華夏人王舜有些不安的坐在天子位上。在他下方五十余位官員在小聲議論著今天即將發生的事,不過即使他們對今天事也是倆眼一摸黑,知道事情的人在此僅有一手之數。舜的左邊坐著另一位王——先王堯。現任和退位的兩任天子罕見的出現在正式場合,不用說大家都明白,一定是有大事要通知或者要進行決策。人們將目光投向了舜的身上,大家都發現了,那柄象征著華夏王權的軒轅劍竟沒在王的身上。這是一個信號,一個爆炸性的信號,因為他絕對不可能是忘了帶。
首先是六正(類似于古代六部,屬于天下大事的決策者)之一的代理木正玉方忍不住發問:
“舜王,大家已經站這兒大半天了,您能不能說一下到底要干啥?也讓我們心里有個底。”
他的話得到了大家的應和,畢竟大家都想知道到底要發生什么事。
舜身邊的左監夏恩說:“大家靜一靜,玉方你剛當上木正還太年輕,遇事一定要沉住氣,馬上大家就會知道。”(華夏設左右兩監,助天子治理天下,左監地位僅次于天子)
玉方右邊的火正游樂笑了笑,他將杖刀騰到左手,用粗壯的右手拍了拍玉方,身為盲者的他把這件事用心看的很清,快滿六十歲的他什么沒經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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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一個人進去?你倆干啥?”禹說,他戳在殿口不走。
女孩笑著說:“你可是舜王的高徒,我們可沒有那個資格。”
“得了吧!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我進去干啥呀?”禹很不相信女孩和穗的話,他是懂規矩的,知道在這么重要的場合他是不能進去的,他可不想大清早起來挨頓打。
穗說了大半天硬是沒說動兄弟。其實禹不是不信他的話,只是不敢。女孩一看這不是辦法,就在禹跟穗磨嘴的時候,使勁推了一把送他進去。
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送到大家面前。他看了看四周,發現與會的都是中州有名的大佬們,內心各種問候剛才黑手的家人,表面上沖大家一笑,狠鞠了一個躬,準備說句“走錯路了”就開溜。
這時候左監夏恩發話了:“夏禹,別傻笑了,趕緊過來。”
禹聽爺爺的話有些犯楞站著沒動,比他還楞的是木正這些人。舜注意到大家的表情,干咳了一下。
火正沖舜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舜王,夏禹還沒成年應該不能參與九州殿的事,這可是先王立下的規矩。”
“先王在這,他已經承認了。”舜說著用手掌指堯,后者肯定的點頭,并擺了擺手讓禹上來。
怎么回事?算了想那么多干啥,既然事情到這了,那就上吧!少年對自己說。于是他頂著眾人大寫問號的上去。
華夏人王拍著禹的肩膀說對毫無心里準備的徒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