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這群人一點信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幫飯桶都在干啥呢?一位頭發花白老人心想,他不斷的在屋內來回走動。
一旁的人勸他說:“族長您就放心,山族長的話什么時候錯過?您先歇一會。”
老人沒說話,他希望山能再次言中,已入暮年的他真的不想在僅剩的時間里,看見他的族人被突如其來的災難繼續折磨下去。現在的他面對現實毫無辦法,本應是部族之壁的他卻只能寄希望于遠路上的客人,這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聽見別人叫“族長”時,他是真的想的躲的遠遠。這時有一個人撞門而入,由于跑的太急直接摔到他的腳邊。
老人一看氣就上來了,沖倒在地上的人大吼:“達,你這臭小子就不能穩一點。我還沒死,不用你磕頭。”旁邊的長老勸他不要動怒。
達那爬起來來對老人說:“爺爺,您先消消火,我找到了傳說中的取弓人虞穗。”
“真的!”
“我哪敢騙您。”
“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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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他們進來了,正巧現在到飯點了,那些被撒出去的人紛紛回到這向族長報告。達一看大家回來了,得意的向大家狠吹了一遍自己跪地求英雄來的事跡,用某哲學家的話說“叫好聲響成一片”。
老族長理看族里這群飯桶太沒規矩了,干咳一下四周立馬靜了,他對禹他們說:“你們是什么人?從何而來?為做何事?”
禹心想:為什么一路上的這些人都是一個調調,就不能換換語氣,按照流程下面我說完你們應該來個標準格式。想到這禹犯了犯壞水桶了一下穗,意思是讓你說。
穗說完場景如穗所料的一樣,干了一堆可有可無的事,說了一堆有用沒用的廢話,才進入正題。
理說:“取弓人來了,東夷涂山黃河族該放弓。取弓!”說最后兩個字時,他語氣變的極為莊重。
族長一聲令下,長老十狼帶著幾個人到后面去了。不一會他雙手捧著那個創造傳說的神弓出來了,理看著神弓滿意的點點頭,除四人小組外的人紛紛下拜。禹他們也很想感動,但有一絲不合理的東西混到里面。
禹和大費瞪圓了眼看著神弓,異口同聲的說:“這貌似是門口的爛木頭成精。”
穗也很失望,在見神弓之前他不止一遍想過曾撕裂天空的圣物會是什么樣,但絕沒想到神弓竟長的這么不拘小節。
大費想:理大爺老糊涂了可以原諒,但你們這么多人是什么回事?
其實不止他們,辛萌也沒有從木頭上看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但她明白事不會是像另外倆人說的那么簡單。
老人聽到他們的話,再瞄一眼他們的表情,他活了幾十年什么不明白。他心里說:真是年輕,不懂事。他把聲音放大一號說:“我年輕時也曾好奇這根破木頭為什么是神弓,當時的族長是這樣說的‘虎幼與貓狗無異,英雄不過呱呱墜地,世間之美在于奮進開創。’當時的我懂了,相信你們也會懂,是不是?”老人說到這掃了一眼禹和大費。
禹立馬把大費的頭往下一摁說:“老爺爺,您繼續說,這小東西認錯了。”
理繼續說:“那老朽就給少主介紹一下我們現在所面臨的困境,您應該知道我們被一只怪物纏上。那個怪物叫魅,它并不強大遠不是可以給涂山造成麻煩的對手,我甚至可以用一只手捏死他,但它強就強在生命力上。它的生命力讓人驚嘆,在被人殺死后它可以無原則的復活。”說到這他指著墻角的壺上的竹簽說:“那東西記錄了,我干掉魅的次數。徹底消滅它的方法有倆個,一個是實力達到一定境界的人給它致命一擊,有這個實力的人我們這附近倒是有一個,但那個小玩意也搞不定。東伯來過一次,但魅有感知能力,東伯一來就躲起來。東伯既是涂山的長者,又是東夷之伯,他能呆在這的時間真的長不了。”
“不是吧!四叔都搞不定,怎么可能……”禹說到這辛萌狠狠掐他一下,禹馬上閉嘴。
“是的少主,山解決不了,但他說了解決的方法。魅這樣陰體鬼物最怕陽氣,像神弓這樣陽剛圣物,只要一下什么問題都能解決了。”老族長說罷捧著“神弓”走到了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