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拍著他的肩膀說:“年輕人,看來我得給你普及一下了。這座了事堂是‘東夷—淮水之戰’后建的,受限于當時的條件也只能如此。”
“那為什么十幾年了都不修修?”禹問。
“東夷向來提倡節儉,東伯更是如此,在我們看來或許有些過分。不過在老一輩人的眼中卻尤為重要,這其實也是在鞭策現在的年輕人。”
辛萌聽完穗說后,自言自語的說:“一千年前的九州殿也不比這差不了多少。”
大費有些不理解穗的話,隨口就說:“東伯爺爺他們就是太小氣了。”
大費的話讓禹聯想起剛才的事(五張大餅、以及各種吃食,禹的心都在流血。),他覺得極其不爽,就狠狠敲了一下大費的腦袋說:“小鬼,老話說的好,‘一飯一粥,當思來自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哥的錢你小子以后可省點花。”
大費聽了后點了點頭,禹以為弟弟認錯了,心里很開心覺得錢沒白花。可他沒想到大費馬上轉過去都辛萌說:
“辛萌,禹那不是教訓我,是在給你上大課。”
禹一聽馬上對大費說:“唉,唉,你小子可別亂說話會出人命的,多危險。”
辛萌一笑沒說話看著禹,禹就開始找好聽的話說。穗把大費拉到一邊,他覺得等會搞不好會打起來。
就在這時從了事堂里跑出來一個人,看見她后禹不說話了。
“女嬌,你怎么來了?”禹問出來的女孩,他的臉上有種抑制不住的歡喜。
“我……”女嬌想說沒說出口,她的眼眶中泛起一絲淚花。
禹笑著說:“能不能不要哭鼻子了,今天見面就不能好好說說話。”
女嬌點了點頭,她再看禹發現他變了,禹明顯比在中州是黑了,背心前沒了中州的龍紋,繡上代表東夷的鳳紋,她說:“你應該吃了很多苦?”
“吃了不少,不過都是值得的,只是能見到你太好了。”
這時大費看見辛萌的眼神不對了。
“你……”女嬌正準備說話時,看見禹身旁的女孩頭發上系的頭繩是自己的。她想起禹走之前的問她要頭繩的時候她還挺感動的,現在一看一股無名的火就冒出來。她指著辛萌問禹:“她是誰?”
“我的同伴,一個很厲害的女人。”禹后知后覺的屬性在此刻體現出來。
女嬌聽完更生氣了,她笑著說:“看來你們的關系很好。”
“是呀,你不知道好幾回都是她救我,要沒她我說不定早就交代了。”
“那我要是跟你一起去會怎么樣?會救你嗎?”
“我會死的更快。”實話實說向來是禹的優良品格。
禹說完女嬌壓不住火了,她使勁的把手里的竹籠甩到禹的腦袋上,她沖禹大喊:“禹,你可以去死了。”
女孩說完跑了,這一幕正好被從屋里出來的兩個老人看見了。
禹摸了摸頭上腫起的大包,覺得半年沒見這丫頭的手勁變大了。
“禹,你小子真是個好東西。”
禹聽有人說話抬頭一看,就看見爺爺正氣呼呼的向自己過來。他剛想跟爺爺打個招呼就被一腳蹬倒,然后眼前一陣電光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