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費正準備跟出去就聽見有人叫他,他回頭一看看見媽媽。予足抱住大費,摸摸他的頭說:“長高了一點。”
“媽,這才那跟那那呀,您是專門來看我的,怎么沒看見山。”大費說。
予足把一塊木牌給大費,她說:“也不全是來看你的,我是來讓你下場的,至于你老爸昨天晚上人就不見了。”
“什么!”大費大吃一驚,他說:“媽,我剛可聽清規則了。你是三苗的族長,我是涂山的人,對不上呀!年紀也不夠。”
“這都是小問題,你爸找東伯爺爺都搞好了,現在你聽不聽媽的話。”予足捏著大費的臉蛋說。
大費嘆了口氣說:“你們可真能把我豁出去,那我聽您的話,正好我要讓禹吃吃苦頭。”
辛萌把大費拉出來后,看禹還在發呆就說:“別裝傻了,小演武的事你想的怎么樣?”
“沒怎么想這件事,反正我不想參加,對于這種公開性的聚眾斗毆活動,我干嘛一定要捧場,更何況蒼澤的事還沒有完。就現在而言當務之急,還是好好想等會怎么哄女嬌,總不能得罪東伯。”
辛萌一聽火就上來了,她強忍火笑著說:“行。那你慢慢想,沒志氣的家伙。”
辛萌說完臉一扭就走了,禹立馬伸出手想拉住女孩。
當指尖快相撞時,他想起一件事,手落下了。
他回過神時,女孩早已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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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巔之上,一個白發青年坐在崖邊的斷石上,俯視著下方的平原。
一個人走上山來,他悄悄走到白發青年的身后。為了不打擾王的沉思,他的步幅十分小,但還是被察覺了。
“勁剛,事情辦到還順利嗎?”白發青年沒回頭問。
“托您的福,一切都是預料之中最好的結果。華夏左監夏恩與東伯涂山化在與我們交手中大傷元氣,外關也已如您期望的一樣。”
“你總是讓我可以像現在這樣安逸,這回你們三窮不用出手,好好休息一下。對了那個人是不是跟我們預想的一樣?”
“與您的安排一樣,他已經被涂山化派往南部抵擋獸族。”
白發青年嘴角一揚,他看著黃昏的殘光一點點退出涂山城,自言自語的說:“夏恩、涂山化已不是當年意氣風發的樣子,時間過得真快,山那小鬼也有孩子了。”
王不說話了,下屬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王想起了一年前去南華見朋友時,友人給他說的話,他當時問朋友華夏最珍貴的是什么。
朋友不加思索地說:“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而應當問你自己,你就曾是華夏最珍貴的寶藏。有人把斑斕的寶玉當成稀世之寶,也有人把絕世利刃作為傳承之物,但你我都明白對一個國家而言最珍貴的是什么。華夏人族自人祖以來傳承至今,兩千多年來災厄不斷,但華夏英雄們挺身而出的精神,就是她生生不息的原因。當災難來臨時,怎樣的珍寶不過是一塊有顏色的石頭,削鐵如泥的神兵終須有人揮舞,但勇于奉獻的精神會幫人們挺過最困難的時期。”
現在他覺得自己又將見證一回英雄的誕生。英雄的出現總是伴隨著災厄,而他就是世間最為恐怖的天災,吞噬星光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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