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吊你把脖子掛白綾上干什么。”手指裂開一個小縫,發現莫修遠穿好了褲子,這才將手放了下來。
在她看來,莫修遠就是故意的。
“前幾天御史大人在家中上吊,仵作驗尸后得出結論是自縊,我覺得此事有蹊蹺,這才想著體驗一下,誰知道半路殺出個你。”這是實話。
他剛讓御史大人去查決堤之事,御史大人就自縊了,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
“那也怪你自己沒說清楚。”她剛剛明明在門口喊了好幾聲,是莫修遠自己沒應聲,這怪得了誰。
“是是是,怪我,不過愛妃這么晚到我房間來,是不是……”莫修遠意味深長的說著,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沈心悅搶著開了口道:“不是,我來就是要告訴你,有人想要對你不利,明個狩獵時,注意一點。”
這該死的男人,都這個時候了,竟還想著那些鶯鶯燕燕的事,早知道她就不應該來提醒他,讓他活該被人暗算。
不過剛剛她仰望時,看到了莫修遠的下巴額,棱角分明,好像在哪里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聽到沈心悅這么說,莫修遠勾起了斗笠下的嘴角。
看來他的小野貓還是挺在乎他的嘛。
“我那是不想給你陪葬。”皇室歷來有規矩,皇帝駕崩,膝下無子嗣的嬪妃,都的給皇帝陪葬。
她可不想死的那么冤枉。
“愛妃不用那么靦腆,這里又沒其他人,如果愛妃不是關心,大可明天來告訴我,何必大晚上來這扒拉我的褲子呢。”他知道沈心悅說的是實話,可就是不想承認,想要扭曲事實。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故意的。”她黑著臉,很想掀開莫修遠的斗笠,看看莫修遠的臉皮是不是城墻做的,怎么那么厚。
“話我已經帶到了,至于要怎么應對,你自己想辦法。”沈心悅說完就準備要走,那邊突然被莫修遠一把握住了手腕:“愛妃,朕的褲子可不是誰便扒拉的。”
扒完褲子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你想怎么樣?”她繼續黑著臉。
她一個女人都沒說什么,他一個大男人竟如此小心眼,難不成還想扒她褲子不成。
“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要愛妃留下來,與我一起商量一下明日的計劃。”他們要對他動手這事,他早就知道,也做好了安排,只是沒想到沈心悅竟也知道了。
不過這倒是一個留下沈心悅的機會。
“就這么簡單。”莫修遠說完,還故意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果然,沈心悅看到后立刻就答應了下來:“行。”
那毒是她下的,她很有信心,覺得莫修遠就算有那賊心,也行動不起來,與其一個人在帳篷里不安全,還不如留在莫修遠這。
就這樣,兩人開始研究起了地圖,將所有可能出現危險的地方都做了標記,準備明天繞過這些地方,這樣就不會給敵人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