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里聽到妻子的話,明白妻子是不想讓自己一直尷尬,于是開始說起了正事,心中一暖,瓦雷里將希娜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調整了妻子的姿勢,瓦雷里將妻子徹底攔入懷中,摸了摸妻子的頭發,將臉貼近妻子的秀頸,嗅了兩下,然后輕輕吻了上去。
希娜沒有打斷丈夫這些調情的行為,反而開始迎合起丈夫,瓦雷里平時很忙,她很少見到自己丈夫這么主動,平時都是希娜挑逗瓦雷里的。
雖然他們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瓦雷里可是大師級戰士,壽命比普通人長的多。
而希娜雖然只是初級戰士,但是她平常身體保養的很好,因此在那方面的欲望,并不比年輕的時候差。
瓦雷里被妻子迎合的,心里也有些發癢。
于是他將手伸進了妻子的衣服里,在妻子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想知道我為什么對西蒙那個有信心,那我們就好好探討一下吧”。
希娜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丈夫的氣息也讓她砰然心動。
但是她還有一絲理智,記得這是書房,于是用柔和的語氣對丈夫說道:“別,這是書房,我們回房間探討”。
希娜那柔和的語氣,徹底的擊潰了瓦雷里理智,他在妻子耳邊喘著粗氣說道:“別怕,我進來的時候鎖門了”。
之前跟在妻子后面進來的時候,怕別人看見他被妻子罰跪的場景,瓦雷里于是反手把門給鎖上了。
“嗯”,希娜一聲悶哼,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雖然她和瓦雷里是夫妻,但這畢竟是在書房中,而且今天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還住在這里。
希娜被瓦雷里那伸進衣服中的大手,弄得有些意情迷亂,也不管那么多了,于是一件件解開了瓦雷里的衣服。
反正自己和瓦雷里是合法夫妻,怎么弄是他們的權利,其他人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
瓦雷里亦是如此,他將眼中滿是愛意的妻子,輕輕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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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然后像猛虎一樣的撲了上去。
再將視線轉回我們的主角西蒙那里,西蒙從宴會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將禮服脫了下來,這玩意穿的他渾身難受。
西蒙脫完禮服后,一個后跳就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嗯,真舒服,西蒙露出一幅享受的表情,隨后又在心里嘆了口氣,想道:“哎,要是席夢思床墊就好了,這種床不軟啊”。
西蒙當然也知道這不可能,一個生產力為中世紀的世界,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東西,他就是純粹的感慨一下。
躺了一會,西蒙又起來把那個,裝著入學資格書的木盒拿了過來,他先是打開木盒,然后又將卷著的入學資格書慢慢的展開。
西蒙點上油燈,現在已經是很晚了,估計差不多得晚上十一二點了,具體的時間西蒙也不清楚。
畢竟他也沒有特別精良的計時工具,整個高山領最精確的時間儀器,還是一個和日冕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