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咋濤哥的實力用你說,那TM不是一直頂流,從初中到高中那天不是校草?那回不是長跑第三?咋濤哥除了學習以外那一塊不比那些剛入伍的雜雜兵NB?嘛,這話說嘞!”
馬寶打趣道:“那長跑第一第二是那些個牲口?”
濤子有些激憤:“你TM好意思說,萬年老二”
“臥槽,我想?每次運動會跑三千米的時候,秦狗跟TM發瘋一樣,臥槽,老甩我半圈我有啥辦法?”
秦登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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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說:“喝酒喝酒,咋恁些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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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登科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看著杯底的冰塊不由得苦笑了下。喃喃道:“也不知哥幾個在天南四方混的咋樣”
昨天下班后與還在上學的小李子通電話,小李子說:“濤子在部隊是給我打電話說,他想家了。說這話時,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眼角是有淚的。”秦登科聽后沉默良久,到最后小李子交代了些什么,他都沒有聽見。
秦登科來到青島已經七個月了,他在靠近公司幾十里的地方租了個大約不到25平方的房子,一個月房租1300算上生活開銷一個月的工資剛好夠,他算的上是名副其實的月光族。甚至沒有一絲閑錢去買一包貴一點的煙抽。但秦登科總會隔三岔五的來BELOVEED酒吧喝酒,總是點上一杯加冰的威士忌,而后坐到調酒柜臺旁,抽一到兩只的十塊白將軍,跟正在給客人調酒的調酒師也就是酒吧老板嘮會兒嗑,當然老板見他是熟客,也總會在沒人點酒時陪他聊上幾句,然后等到十一點了他便會走一二十里地回到他那二十五平米的狗窩,睡上一覺。
有回秦登科問老板你都招了一二十個員工了,為何還要自己調酒?老板說“沒啥特別的,就是自己喜歡,一天不找個活干自己就閑得慌。怎么,想學不我這手藝不?”
“想啊,怕的就是你不肯教”
酒吧老板是河北人,也是從老家農村出來的,在這一線港口城市打拼了快22年才總算穩定下來。
酒吧這時放的音樂是T-ara的歌,《DAYBYDAY》是皇冠從巔峰走下下坡的開始,同時也是歌曲微電影的始端。秦登科在大學時十分酷愛這個棒子組合,盡管舍友都說韓國女團是財閥們的玩物,可他依久將海報貼滿了床頭。
秦登科看了看手機時間,于是便起身準備離開。
此刻酒吧進來了一位女子使得秦登科又回到了原處坐下,老板見狀又給秦登科倒了杯酒,當然還是一杯威士忌。
原本安靜的酒吧隨著女人到來也顯得躁動起來。
音樂換成了BoneyM.的《sunny》,女人向老板要了杯Manhattan后便開始低頭玩手機,時不時臉上掛著笑意,時不時還帶著一絲少女般的潮紅。
秦登科一邊小口喝酒,一邊便時不時偷瞄起距他有5米之遠的妙人兒。
秦登科越看越驚心于女人的美貌,天下怎還會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突然,他想到的曹子建的《洛神賦》,“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近而觀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秾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于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這簡直是洛神本神好嗎?
還沒等秦登科緩過神來,傍邊一男子與女子的對話直接打滅了他的異想。
“小姐,交個朋友唄”
“我呢,不愛呆在家里,不是住悅榕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