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旦?上交?”
“一個三流本科”
“嗯?”秦登科有些吃驚。
“怎么?看不起本科學歷?”
“沒,只是有些吃驚,我以前也是三流大學畢業的。不過學的是日語專業。”
“我是金融”
秦登科一臉驚羨,“哇,理工女啊,羨慕”
“文科男?”
“是的,高中時數學就不好,到大學每過兩年就去全忘了,有次過年回家想試著做一下表妹的初中數學,結果算了十分鐘終于算出來了,于是乎信心滿滿的找表妹要正確答案,一看答案錯了,表妹立即哄堂大笑,二話不說嘲弄了我一番,結果我抱著虛心求教的態度正正學了半個小時才把那題給弄懂。最后連表妹都被我搞得有些不會了。”
“哈哈,初中題,做了半個小時,還錯了。”葉秋葉聽后接連大笑。
秦登科開著捧腹的葉秋葉,也咧開了笑容,絲毫不介意。
“哎呦,可樂死我了”
————
“喂,你怎么會來這里”
“生活所迫你信嗎?”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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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太真了,我老家在河南的一個小縣城,說它小吧,它占地可不少足足頂的上半個蘇州。但那里窮啊,火車到現在都沒有。有些沒出過縣城的人,到外面第一次見到火車時,那激動的都會流淚你信嗎?”
見葉秋葉沒說話,秦登科又說,“我是比較幸運的,在山東這邊上學,從來沒有念過家,每每寒暑假我都會偷摸的找理由不回去”
“為啥?”
“不想回去唄!對于一個從未見過海的小孩,總是渴望一片蔚藍。于是我大學時每到周末時都會去看海,有時候會偷偷撿兩塊石頭竄進口袋帶回去,有時候會抓一只小螃蟹養在寢室。”
“我可沒這么多閑情逸致,每天都忙得要死,不是在圖書館的路上,就是在校長的辦公室里”
“挨批?”
葉秋葉白了秦登科一眼,“聽老爺子給我講東西,或者陪他老人家下象棋”
“下象棋!有空切磋一手”
“才不要,我下的賊菜。不過我有個學長挺厲害的,他下圍棋也賊強”
“職業棋手?”
“不是,業余的,不過人家是弈城七段稱號《國士無雙》”
“就那個前些年風云弈城的國士無雙?”
“嗯嗯,怎樣厲害吧?”
“那確實”,其實秦登科也是七段,他有段時間曾把國士無雙下的每盤棋都研究的熟的不能再熟了,甚至是走的每一手他都記得。于是乎才磕磕絆絆的上了七段,沒人教他,自學,背棋譜,看直播比賽,都是他學習的手段,甚至是記住對手的沒一手走棋。圍棋路數千遍萬化總不是一成不變得,但每次輸棋秦登科總會對著他家里的那臺舊電腦看上個一多個小時,才開始下一盤廝殺。終于在一波十連勝后,他終于沖殺上了七段。他弈城ID,一個不恥下問的庸才。
“你喜歡那個學長吧”
“初中時,我去剪頭發,沒帶錢是他幫忙付的。上了高中,他可是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我一個宿舍有4個人都給他偷偷寫過情書,我那表姐迷戀的不得了。每每開大會時,他總會上臺發表獲獎感言,全國奧數比賽,等發表完后,學校又會給他搞一個處分,原因是校外打斗毆。”
“猛人”
“他高考時,英語考了鴨蛋,不過理綜卻是滿分,他去了上海上學,我也去了。到那兒后他就畢業了,不過他給我們做過演講,現在學校依然流傳著他的事跡,什么經濟模型被北京學家研究了,什么大企業的太子爺了”
“他知道嗎”
“他不知道,他好像結婚了,上次來看老校長時,他旁邊有個女人,那女人好像還挺了個大肚子,看著好像已經4個月了。”
秦登科看著身旁臉色越發紅暈的女孩,再也沒有說話,只是俯身趴著從調酒臺上拿了半瓶伏特加。
很烈,不過卻很好喝。
“我上大學時喜歡過一個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