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摸了摸茶壺,又問道:“孩子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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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登科”
“登科,登科難,出名不難。小伙子,劫數難逃,只能提防,一是北部草原,二是南方江岸。”
老爺子說完便自顧自的打開收音機,聽起了黃梅戲。“喜慶邊關獲全勝,妙舞盛宴迎貴賓,漫道戰場烽火熄,且聽情場傳趣聞。世人皆冷眼,輕女卻尊男,裙帶系裙帶,門環扣門環,女兒有價身無主,難得真情結良緣,炎黃子孫皆兄妹,何必系身嫁一男,擔水把柴砍,問暖又噓寒,家財不富官職小,他聽我使喚圍裙邊,唐侯好似泥菩薩,只能侍奉在案前。美酒佳肴皆苦膽,我下地獄他升天,誰能為我謀毒箭,射殺鴛鴦才心甘”秦登科見狀,起身,鞠了一躬道了聲謝謝。老爺子沒有回話,只是擺了擺手。秦登科知意,便帶著傘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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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登科來酒吧上班。見到老板便問道:“老板,想好明天怎莫給你女兒辦滿月酒了沒”
老板見秦登科過來,也沒任何驚訝,微微笑道:“怎莫辦,涼拌。在這兒又沒什么親戚朋友,半個屁,等我女兒周歲了再給她好好弄個。”
“那也是”
“你小子怎莫提前過來了,不是給你準了倆天假的嗎?”
“唉,那經濟學看的我頭疼,這不,出來逛逛,轉換一下”
老板邊聽秦登科抱怨,邊給秦登科調了一杯紫色云彩。
“嘗嘗,我昨天新調的”
“叫啥名”
“紫色云彩”
“還挺符合形象的”
“少JB貧嘴,來了就給我換衣服干活去”
“等我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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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秦登科如往常一樣,又跑到了老年廣場,在途徑涼亭時,看見那位老爺子卻沒有在那兒。秦登科跑過去問了問其他人,都說不知道老爺子去哪兒了。于是乎,秦登科就回家拿上書,在那兒坐了一整天,都頭來仍是沒有見到人影。
不過卻見了一個十幾歲的孩童,那孩子長得眉清目秀,像是從仙俠小說里蹦出來的正派小師弟。他身上頗有一股仙風道骨,那眼睛也清澈透亮不占些許煙火氣息。
孩子同秦登科打了個招呼,問了問有沒有見過老爺子。秦登科只說是昨天才見過交談過,那孩子便沒有再仔細追問,道了聲謝謝就離去了。只留得秦登科在原地發愣半天。
晚上,秦登科從商場出來,買了件小孩兒衣服花了300多塊,便坐著出租車趕到酒吧,想給老板一個驚喜,可誰知道秦登科剛下車,就看見一輛救護車呼嘯而過,秦登科并沒太過在意只是提著購物袋高高興興的來到酒吧門口,現在已經七點了,酒吧應該早就開門營業了。等到秦登科慢悠悠的走到酒吧門口,定眼一看直接懵了。他瞅見酒吧大門緊閉,同他一起來上班的同事,神情恍惚的站在門口,秦登科趕緊跑過去詢問情況,結果那同事說,“老板被幾個沖進來的鬧事者給砍了”秦登科聽到后先是一愣,不一會兒,等反應過來后趕緊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而電話那頭只傳來嘟嘟的忙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