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陽柔情萬丈總會給沉浸在寒冷中的世間萬物帶來種舒心的溫暖。
秦登科從酒店出來時已經早上九點了,他準備去補辦一張臨時身份證,因為沒有相關的身份證件辦起事情來實在是太麻煩了。而衛往圣呢?秦登科睜開眼就不知道她去哪了。
“先去找個地兒吃飯,再說其他”秦登科看著手機上的余額自言自語說到,他微信上還剩有兩千多塊錢,那是他上次許長安給他透支的工資。而這次來南京給了秦登科一張銀行卡,說是卡里有個五萬塊用作為這次的活動經費。可惜人還沒見到自動取款機上的數字,卡就丟了,晦氣。
秦登科出門喜歡步行,其原因是自己根本就沒有車,一個剛畢業兩年出來打工的還被辭退的窮逼青年那有爛錢去買車啊。這不是扯的嗎?
秦登科朝東走了大約五公里路,發現了一家街邊的小飯店,牌子是薛大春早餐店。店面很小沒什么人,可能是已經過了人流的高峰齊了吧。店里,左右兩旁放著四張桌子,原木塑料做的很便宜也很小,一張四個人可能會擠的要命,三個人時做兩個人的那面難受,兩個人的話要是后面坐有人,嘖,不說了,背對背擁抱的滋味指定不好受。
好在店里沒人,秦登科站在過道掃視著白墻上貼的菜單,看了半天也沒下定決心要吃什么。這時,一個年齡五十上下的中年婦女走出來問秦登科想吃什么,秦登科又看了一眼菜單
語氣很輕的說:“來碗混沌吧”待女人快要走進廚房時,秦登科聲音稍微加大了些,“老板娘再要籠包子。”
“聽見了”廚房內傳來老板娘的聲音。其實廚房有一半是可以看見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地方小還是怎莫得就顯得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廚房里還有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大概這位就是薛老板了吧。
墻面有些發灰,可能這里有些年頭了吧。很快餛飩被老板娘端出來放在櫥窗口,然后她回頭打算去取包子,秦登科起身自己把餛飩端到桌子上,拿起勺子嘗了口。有些淡,不過有淡淡的柴火味兒,和北方的餛飩不同,餛飩皮很薄,肉也不多。一個個漂在碗里像白嫩嫩的小鼓包,湯底很鮮,又榨菜、蝦米、蔥花。秦登科拿起旁邊的辣油澆到里面,順勢攪勻,又喝一口,餛飩的鮮度瞬間提升數倍。
吃餛飩是肯定吃不飽的,所以當老板娘端來湯包時,秦登科心底早已樂開了花。湯包和小籠包有著明顯的差異,小籠包收口朝上,湯包收口朝下,湯包的皮兒比小籠包的更要薄上幾分。雞肉湯汁加上精瘦肉餡,不膩,蘸上香醋,嘖,絕了。
湯包被牲口消滅殆盡,現在轉戰餛飩,秦登科剛喝上兩口,廚房那邊卻傳來一陣嘈雜的吵鬧聲,秦登科聽不清,那里再吵什么,也沒閑心思聽,畢竟自己還要在一個六百萬人口的城市去找一個自己從未見過且不知道長相的人,雖然知道名字,但老許也沒給什么碰頭地點和聯系方式,這不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嘛。秦登科原本是萬萬不想去的,畢竟一句話的事兒,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何必要人跑一趟這么麻煩?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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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著許長安躺在病榻上的那一刻,突然頭腦一熱便答應下來。等和衛往圣坐上火車才越想越不得勁,而秦登科則根本不知道是,走之前最后一次看老許時,許長安躺在病榻上情況是完完全全裝出來的,其實在秦登科還沒來時他早已經能下地跑動了,就是自己也嫌麻煩同時還想鍛煉一下秦登科才如此做法,要不然就一個電話的事兒,何必派人呢?
“真麻煩!不過,就當來公費旅游了”秦登科吃下最后一個湯包自言自語,“也真是晦氣,一來錢包就被偷了”
秦登科低頭又舀了勺湯喝,湯水剛到喉嚨,便從門口進來一個女人。高跟鞋,長發,濃妝,呢子風衣配上一條黑色瘦腿褲,個子不高165左右。女人沒有理會坐在那兒吃飯的秦登科,只是快步走進廚房重地,很快那股從廚房傳出的吵鬧聲便消失匿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呢喃夾雜著半哀求的說話聲。大概又過了一分鐘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也走進了這家飯店,
灰色西裝手上帶著金色的勞力士,半長棕色頭發,氣質上還算的是彬彬有禮。男人沒有進廚房反而是站在外面等候,秦登科加快吃飯的進程了。當其吞下最后的一個餛飩時,女人和老板娘倆兒一前一后出來了。男人先開口了,“叔叔,阿姨,今天是想通知二位我和依依訂婚的事的”
“滾,離開的女兒”老板臉上出現了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