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夠摘酸棗把嵩山上
再不能摸螃蟹到黑龍潭
(衙皂白)走!快點
問解差離洛陽還有多遠
(衙皂白)二十里!
(蒼娃白)哎呀我的媽呀!
頃刻間我要進鬼門關
我實在不愿再往前趕
能耽誤一天我多活一天”
王虎剩,“二狗,這小子唱的是豫劇,媽的,小時候逛廟會的時候可沒少聽這《卷席筒》。還是這鄉音聽著親切啊”
男人聽到王虎剩這番言語不由得陷入回憶。
這下酒客們沒了悲傷,只是覺得這高亢的唱法加上這旁白挺有意思,也可能是話兒音太過鄉氣,人們終是聽不懂秦登科在唱些什么。不過聽到,問解差離洛陽還有多遠,二十里!哎呀我的媽呀,時,客人們看著秦登科那滑稽的語氣和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一曲終了,掌落離席,酒吧很快又恢復從前那番嘈雜。可能對那些客人們來說是在酒吧里聽二胡總歸是生活中的一件新鮮奇事,畢竟也沒人發如此神經跑到酒吧那二胡拉一首《安適》,再唱一首《卷席筒》。
“先生,這是剛剛那位女士給您預留的威士忌,還有紙條。”服務員將東西遞給剛剛坐下的秦登科
秦登科接過酒杯,打開紙條,字是很有個性的狂草,不過能讓人認全,“秦登科,你很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姐姐我今天有事,晚上就不幫你暖床了,你先回去把戶口本準備一下,等下次見面直接奔民政局把證領了,省的麻煩。哦,對了,別忘了把賬結下。姐姐,我這次出門忘了帶錢。下次,一定請你。哦,不對。下次,咋倆就應該是法定夫妻了,所以說沒有下次了。哈哈,姐姐我真是個經濟天才。”秦登科能想象到楊青瀾寫這紙條時的那番得意。可惜她人早已悄悄溜掉,要不然秦登科非要將她罵個狗血琳頭,就算罵不過也要同歸于盡的那種。
無奈,秦登科看完紙條后,一臉的憤怒將其揉搓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終是喝了幾口良酒,才平復下來心情。“趙哥,王哥呢?”秦登科有些靦腆的叫了聲正在忙活的調酒師。可能是光線昏暗的原因,秦登科始終沒有搜尋到二樓的王虎剩。
“王哥有事兒就先走了說你把二胡放這兒,就行”
“哦,他還來嗎?”
“人沒說”
“那我等等吧”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酒吧的人已經換了一批又一批了。而秦登科至始至終都坐在原地守著那把二胡,等待著。
三個小時了,酒已經喝了不下二十杯了,煙也差不多空了。
“久等了吧”王虎剩那中分依舊是那么風騷。
“也沒等多久,”
“剛剛《安適》拉到一半時,臨時有事要忙。比較急,也就沒打招呼。”
秦登科笑笑道,“理解,哥,你的二胡”
“哦,我跟小趙交代過了,你給他就行”
秦登科搖搖頭說,“想求一個心安”
兩人又閑來聊了兩句,就又過了半個小時,當秦登科下意識端起早已見底的酒杯,便突然想起楊青瀾的酒錢還沒有結,轉瞬也已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于是乎這才依依不舍得起身與王虎剩道別,離開了酒吧。
待秦登科離開不久后,王虎剩在二樓與剛剛趴在欄桿上的那個男人對席就坐了下來。“二狗,你看這小子像不像當年的我們?”
男人拿起酒杯邊喝邊微笑道,“確實,有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