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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如意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就被云煙給帶偏了，可是他說的好像又不無道理，畢竟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一頭怪獸，一旦時機成熟，這頭怪獸就會掙脫禁制，從而主導人類的行為。
修行者之所以要不斷變強，除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之外，最核心的原因就是他們受本能驅使，想要制造一切有利條件來滿足這樣的時機，這才是人的本性。
云煙對虞如意忽然露出不屑的笑容表示理解，因為他也不知道修行世界是否同樣適用物極必反的規則。
或許修煉者達到一定層次之后，便會擺脫人性的束縛，可是那樣的話，人還是人嗎
所以，云煙忽然莫名其妙地說道。
“可能我們越強就越不是人。”
虞如意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云煙的意思，但是她不得不佩服，云煙在給自己找借口的時候，顯然要比岳無雙更加聰明。
“你的歪理我不贊成，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只是我永遠都達不到你說的那種層次，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
所以，我覺得只要她們是心甘情愿的，那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話雖然有些不好聽，但是我完全沒有諷刺你的意思。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她這么完美的女人，如果換做是我的話，一切可就很難說了。”
“你是指什么”
虞如意忽然變得面紅耳赤，只聽她含糊其詞道。
“就是你說的那種意思。”
云煙隨即點頭笑道。
“這話我一定不會告訴岳無雙，否則他會發瘋的。”
“咯咯，誰讓他沒事總看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即便是看了，他也不該把那些東西告訴你。”
“這又是為什么”
“因為你太聰明了，很多在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你都能為其找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答案，最重要的是這個答案或許還是真的。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有趣的人，也許這就是你的天賦，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蘇萱也是這樣被你騙到手的。”
云煙一聽連忙搖頭解釋道。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其實我一直都是受害者，雖然這樣說對蘇萱有些不公平，但是我的確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你是說蘇萱強迫你”
“我沒這樣說。”
“那你怎么會是受害者”
“因為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自由。”
“你是說選擇女人的自由嗎”
云煙這時忽然愣了一下，隨即緩緩點頭并答道。
“算是吧。”
虞如意見狀忍不住笑道。
“你知道這世上哪種死法最搞笑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