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弘毅看到眼前的白羽蘭蹲的馬步的時候,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馬步與對方的馬步有什么不同。
明顯的對比之下,白羽蘭的馬步就蹲的比自己的要更加的生動,會有一種騎馬在草原馳騁的感覺。
白羽蘭的動作并不是死板的保持一個姿勢不動,而是伴隨著一定的韻律上下起伏,但是洛弘毅并不能掌握這種韻律的節奏。
看著白羽蘭右手端槍的姿勢,那水平的鐵棍舉了這么長時間,并沒有絲毫的顫動。
洛弘毅漸漸的有些癡迷進去了,而且白玉蘭的整個身體都是在動的,但是自己手里的槍卻沒有任何變化。
打個比方來說就是:就好像那些熱愛攝影的人,手里拿的云臺一樣。任你的身體如何上下擺動,手中的槍都直指對方的面門。
“好了,你起來吧。”白羽蘭的一句話,拯救了雙腿瀕臨崩潰的洛弘毅,“你感覺到你蹲著馬步和我的馬步,有什么不同的嗎?”
“感覺到了!”洛弘毅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是感覺到腿傳來的酸麻和脹痛,還是呲牙咧嘴的表情痛苦。
“我的馬步,無論蹲多長時間都不會累。最重要的就是腰馬合一,大腿發力,將整個脊柱作為自己身體力量的支撐。隨著周圍氣息的變換,不斷的調整自己身體的狀態。如果手持武器,就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手上的武器上。這就是我的馬步最重要的精髓。”文質彬彬的白羽蘭呵呵一笑。
“沒想到你去蹲那種生硬的馬步,或者應該叫做靜蹲,竟然能蹲一個多小時。看來大鸞害你不淺呢。”
洛弘毅聽到了這句話,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也不怪他,大論本體就是飛禽,又不是走獸,他整個的功夫都在翅膀和爪子上。所以對腿部力量訓練并不是很明了,也不是他的過錯。短時間內你需要把大鸞交給你的東西,全部都忘掉。尤其是腿部的動作。記住了嗎?”
“記住了。”洛弘毅再一次點了點頭。
“行了,上午就練到這兒吧。再練你都要蹲傻了。”白羽蘭笑了笑去準備午飯了。
洛弘毅終于離開了那堆燃燒著的牛糞,升騰的臭味,讓洛弘毅渾身都不得勁。
終于過了一個悠閑自在的中午。
太陽高掛在天邊,就好像在碧藍的天空中,掛了一個明亮的大吊燈一樣。
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草原使人心情開闊,在羊圈里到處亂拱的綿羊,已經急不可耐了。
畢竟人家已經餓了一上午了。
白玉蘭笑嘻嘻的看著陸弘毅,對著他說:“今天下午你的任務就是把這些羊趕到草原上吃草,但是千萬不能讓他們丟了。考驗的就是你的眼力。明白了嗎?”
“明白。”洛弘毅已經習慣于這種剪短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