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與人為善?”洛弘毅扣了扣下巴。
“所以阿木小朋友就是蒼狼白鹿里面的蒼狼!”白羽蘭笑呵呵的看起來很面善。
“我是蒼狼轉身的圣童?”阿木聽到這句話心里都驚了,整張臉上面都寫滿了不可置信,從小的自卑幾乎養成了習慣,對自己是整個草原的轉世靈童的事情并不相信。
“對。你就是,不用不相信。”白羽蘭豪爽的樣子充滿了北方人的野性和直快。
“白叔,是真的嗎?”洛弘毅替阿木興奮了起來。
“對!”白羽蘭不厭其煩的點了點頭。
“那,白鹿呢?”洛弘毅開始疑惑了。
“就是門口那只,他帶來的東西。”白羽蘭也很高興的解釋到。
就在白羽蘭說這句話的時候,洛弘毅正在喝著酒杯里面的水,聽到這句話之后“噗——”一聲,將一嘴的水全都噴到了身邊的地面之上。
阿木替洛弘毅解釋出來了心中的疑問:“可是,白叔,那不是羊嘛。”
“只要你覺得它是鹿,那它就是鹿。”白羽蘭不急不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給人一種江湖大騙子的感覺。
“蒼狼白鹿是一個組合的傳承,白鹿必定依靠著蒼狼童子,也只有蒼狼童子才能夠打開白鹿傳承的大門,這白鹿的傳承可以被任何魔獸所接受,但是只有圣童最親近的魔獸,才能夠有機會和他進入到這秘境。所以如果你覺得它是鹿,那它就是鹿,是這草原上最美的白鹿。”
“好耶!!!”阿木看起來高興極了,比知道自己是圣童還要高興,似乎是因為自己熱愛的果汁不用離自己而去而高興。畢竟,果汁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
“真替你感到高興。來干,來干。”洛弘毅將就被里面斟滿美酒,雙手從胸口向前推出,敬了阿木一杯。
阿木雖然靦腆但是為人也是十分豪爽,看著眼前遞過來的酒杯絲毫沒有怯場,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席間主賓皆歡。
吃完飯以后,白羽蘭對阿木說,:“你給我拉一曲馬頭琴,讓我看看你的天賦。”
阿木頭一次端坐,挺直腰桿,正襟危坐,右手搭在了琴弦上,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頭飛舞,宛如花叢中的蜜蜂在上下翻飛,左手拉弓,瀟灑靈動。伴隨著音樂,阿木不自覺的張開了嘴巴輕輕的跟著歌唱,悠揚的琴聲搭配上了古老的蒙古小調。
馬頭琴聲低回,在無垠的草原上,
靜靜蕩漾,?裊裊,婉囀,或者迢遙悠揚,
揮之不去的憂傷,?仿佛吐訴著草原的傳說,夢想和磨難,
曾經的金戈鐵馬,是今弓藏思汗;
草原,蒙古人心中永遠的眷注,
最柔軟苦澀的鄉愁!
馬背上,有牧人歌著長調行遠,
羊食草低,穹空蒼藍里雄鷹盤旋。
低訴的馬頭琴,悠長的牧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