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哥哥你好厲害呀,懂這么多!”林月瞳眼冒金星,完全一副小花癡裝。
“你要是喜歡,哥把這里的油桐花全采了送給你。”
這一刻李問道莫名其妙的豪情萬丈,說出來的話,自己都把自己嚇了一跳,剛說完,他的額頭就開始冒冷汗了,尼瑪,漫山遍野的油桐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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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摘到什么時候!
“不好,不要,有這一把就夠了,都采光了,多可惜呀!”
李問道不禁長舒了口氣。
兩小這么走著,聊著。后來,李問道就把小姑娘的玉手給牽著了,不牽不行啊,前方是下坡路了,還有點崎嶇。這雙小手軟軟的,還有點肉乎乎的感覺,到了平路上,李問道也沒舍得放開。
一邊走,李問道一邊心里在嘀咕,今天咋回事,怎么什么小動物都沒遇到?連往常嗡嗡作響的小蜜蜂都不見了。
“問道哥哥,你在嘀咕什么?”
“沒什么,我就覺得今天山谷里有點奇怪,怎么什么動物都沒見著,連蜜蜂都不見了。”
李問道停下腳步,用不擅長的左手撓撓后腦勺,右手他可舍不得松開。本來,他是打算捉野兔什么的,在林月瞳面前顯擺一下的,現在看來愿望泡湯了。林月瞳聽他這么說,突然展顏一笑,湊到李問道耳邊小聲地說:”問道哥哥,我想起來了,有我在,那些小動物可不敢過來。”
“啊,為什么?”
“娘說我身上的香味,會讓小動物們都害怕。”
李問道早就聞到林月瞳身上那似有似無的香味了。他這幾年隨師父學醫,經常上山采藥,各種植物芬芳,他都識得,這丫頭身上的香味,的確獨特的很。李問道見過六師姐的香粉,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問道:“你身上涂的是什么香?”
“我不涂香粉,這香味是我天生自帶的,跟我娘一樣,我三姐就沒有,她好羨慕我的。”林月瞳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李問道。
時近中午,兩人翻山越嶺的,現在是饑腸轆轆。李問道在一棵大樹下找到一塊可坐的地方,用袖子清理干凈給林月瞳坐,又拿出水袋交給她。自己則走向遠處的一條小河,不一會就捉了幾條小魚,清理干凈后,撿枝生火,將魚身插上樹枝在火上烤,這是野外最基本的生存技能,李問道這幾年跟師父和幾位師兄學的不錯,好像男人天生就善于做這些。林月瞳一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水,一邊靜靜地看著李問道做這些,那神情很是崇拜。
一會功夫,魚烤熟了,李問道拿出事先帶在身上的一個小竹筒,從里面倒出佐料,均勻地涂抹在烤熟的小魚身上,然后拿給林月瞳。看著林月瞳張嘴就要咬,趕緊說:"慢點,燙!”
“有點咸,問道哥哥,鹽放多了。”
兩人吃飽喝足,林月瞳許是有點累了,身體靠在李問道懷里,嘴里輕輕地哼著李問道聽不懂的杭州土調,兩只穿著粉紅色繡花鞋的小腳晃著晃著地便沒了聲音。李問道其實一點都不累,但最終還是被林月瞳的杭州土調給哼地頭腦暈暈,也不知道怎的,最后也睡著了。
初夏的午后,山風不躁,陽光透過濃密的枝葉斑斑點點地灑在兩小身上,困,是唯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