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好不好看?”
“也好看。”
“那以前的我好看,還是現在的我好看呢?”
李問道覺得,不能再回答下去了,這丫頭話嘮有天賦。伸手脫下月瞳的那雙大紅色的繡花鞋,順手摸了一把她的那雙小腳,月瞳的臉色就更紅潤了。
月瞳是在第二個回合被他折騰到一半時才吸他血的,這純屬李問道的惡趣味。李問道還擔心她間隔一個月才吸他的血,會不舒服,月瞳告訴他,偶爾一次不會的,就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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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覺得餓罷了。
兩人是第二天晌午時分才起床的。清晨李問道就醒了,看著身邊蜷曲在他懷里的佳人,他就又來了興致,于是月瞳迷迷糊糊的又被他折騰了一回,然后又沉沉睡去。
“都怪你,現在才起床,還不被人笑話死!”
“省一頓早飯了,你不說以后居家過日子的,得省著來嗎。”
杭州去往臨安的官道上,一輛馬車孤零零地不緊不慢地趕著路。馬車路過一片山區,一雙潔白的玉手掀開窗簾,“哥哥,你看,那邊山坡上都是紅色的花,好漂亮。哥哥你給我摘幾朵來,我好喜歡。”
就象六年前的初夏一樣,李問道屁顛屁顛地爬到山坡上,再屁顛屁顛地跑回來,手里多了一把紅色的山花,交給林月瞳后,他又隨手扯斷幾根柳枝,辮成一個圈,從月瞳手里拿了幾朵紅花插在柳枝上,一個鑲花草帽就戴在林月瞳頭上了。
“好看嗎?”
“好看,就是再象這樣走走停停的,五天也倒不了臨安了。”
林月瞳伸開雙臂抱著李問道說到:“五天就五天,我才不想去那么早。到了那里,你要整天坐大堂上審案子,我一個人在后衙,好無聊的。”
“叫你帶幾個下人,好歹還有幾個說話的人,你偏不帶,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