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月瞳正迷糊著,便見眼前一閃,李問道手里出現了幾張錢票。月瞳本能地一把就從郎君手里全部拿了過來,收繳自己男人手里的錢財,還真是女性的本能。定睛一看,五張一千貫的匯兌錢票。
“哪來咋這么多錢?”
“來小丫頭,哥哥跟你算算,莊子里還剩有三千三百壇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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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有兩千九百壇是每壇十貫錢,共計兩萬九千貫,還有四百壇是每壇二十貫,共計八千貫,合計三萬七千貫大錢。拖賢妻你的福,郎君我是發大財了。”
李問道說著說著就大笑了起來,尼瑪,從小到大還真沒見過如此多的錢來。
“哥哥,你發神經了嗎?”林月瞳莫名驚詫。
好吧,既然渾家感覺莫名其妙,李問道只好從頭到尾地把事情給她說了一遍。
“啊,哥哥這是真的嗎?莫不要騙我!”
林月瞳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前一陣子的無心、無奈之舉能收到這么大的效果。
作為吳越國的郡主,她所有的收入來源就是她的封地莊園的產出。她總共有一萬三千畝良田,平均每畝地每年的產出大約在五百文錢左右,一萬三千畝每年能給她帶來六千五百貫的收入,但這只是毛的收入,扣除各種生產費用后,每畝只有大約兩百到三百文錢,這樣,她每年的凈收入大約在三千貫左右。作為郡主,每年是有很多必須的花費的,比如衣食住行、年節往來,給奴仆、下人的賞賜。盡管她已經夠節省的了,每年能夠結余下來的依舊不過五百至一千貫。好在這幾年沒遇到什么天災人禍的,不然估計她都入不敷出。
當初打算自釀酒水,也算是一時心血來潮,外加上費用很低的。葡萄不要錢,往年都是腐爛后扔了,人工也幾乎沒費用,反正莊子里的奴仆,不需要花錢雇傭,跟平時一樣的管飯就行。至于裝酒的壇子,五文錢一個,買多了還可以還價,前前后后共計買了三千多個壇子,不過十幾貫銅錢,外加上上百個大缸,大缸三十文錢一個,還有其他一些費用,合計不過五十貫銅錢。月瞳本來打算每壇能賣出三百錢,三千多壇,賣出去一半的話,也能夠收入五百多貫錢,扣除費用還凈賺三百多貫大錢,這也算是筆不小的收入了。畢竟此時在杭州,一戶五口的中等人家,每年的生活支出也不過一萬大錢,也就是十貫銅錢。
小夫妻倆這頓午飯吃的可別提有多高興了,月瞳不但自己破天荒地喝了半碗葡萄酒,以前都只是用舌頭舔幾下,還允許李問道多喝一碗,以前只準他喝兩大碗的。
看著月瞳給他倒滿的這第三碗紅紅的葡萄酒,李問道開始算計了,“一壇子十斤,二十貫,一碗就是兩貫錢,本縣一月的俸祿只夠五碗酒錢,太貴了,太奢侈了!月瞳,你說要是讓那幫子御史老爺們知道了,會不會在岳父面前參我一本?”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本就心里高興,此時的林月瞳滿臉桃紅,“哥哥,這酒不是莊子里的,是月瞳專門給哥哥釀的,多少錢御史也管不著,嘻嘻。”
三大碗葡萄酒下肚,李問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也不等月瞳收拾好飯桌,直接將她抱進了臥室,“月瞳乖,昨晚的那幾個動作哥哥好喜歡,咱們再來演示一遍。”
午后北風漸大,二人午睡醒來后,干脆就窩在被窩里沒出去。“月瞳,明年是不是要多種點葡萄,或者干脆把葡萄全部用來做酒?”
懷里摟著溫軟的小佳人,李縣尊現在非常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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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為貴,多了就不值錢了。明年可以適量多釀些,但不能太多,不然就賣不上價了。”
懷里的小佳人滿眼含春地看著自己郎君,搖了搖頭,“還有,哥哥你有沒想過,咱們的酒水味道比別人家的好,是因為比別人家多了兩道程序,密封的時間也比別人長,萬一咱們的方子流出去了,那就麻煩了。”
“不用擔心,往大缸里添加的料曲,可是你家郎君的獨門絕技,任誰也破解不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