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秋欲言又止。
若是將程素清被擄走的事全部告訴了她,想她身為內司的千戶定會帶人過去尋那光復會的總舵,這樣一來便有可能會惹惱了青龍他們,怕是會對程素清不利。
說白了,人在他們手上,自己便是被動的,為了避免程素清遭罪或是發生意外,如今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去湊了贖金送過去。
見丁小秋愁眉苦臉的半天沒吭聲,楊月盈捂嘴笑道:“莫非沒什么要緊的事,只是來看看我??呵呵呵……如此便待我回去洗把臉換身衣服,帶你好好的逛逛京城,如何??”
丁小秋對滿臉期待的楊月盈擺了擺頭,道:“確實是碰著些事想請您幫個忙。”
楊月盈眨巴著大眼睛湊近丁小秋:“那你還等什么,只管說呀!”
“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發現了一座前朝王爺的古墓,奈何墓門上被兩千年前的符衣道高手給設了絕殺陣,所以……想請您去給看看……”
“前朝王爺的古墓??”楊月盈歪著腦袋來回踱步,“呵呵,你想打開那個古墓做什么?要知道私自盜挖前朝古墓,可是有違王法的哦?你身為英招司的官員想知法犯法?”
“這……”
丁小秋聞言冷汗涔涔,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楊月盈望著丁小秋那窘迫的神態撲哧一笑:“若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將墓內的隨葬品據為己有吧??呵呵呵……你這個財迷……”
丁小秋支吾道:“這…確…確實是有違王法……”
“跟你說笑呢,我不會告發你的。”說著楊月盈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笑望著丁小秋,“你這么著急的打開王墓索取隨葬品,可是碰著什么事急用銀錢了??”
果然楊月盈不虧是內司千戶,很輕易的就看出了丁小秋的急迫。
丁小秋支吾了半天,拱手道:“實不相瞞,確是碰著件棘手的事,急需大量用錢。”
“要多少??竟然逼的你去盜挖古墓??”
丁小秋覺得有些不妙,再這么聊下去的怕是遲早被楊月盈把話給套出來,于是躬身拜道:“哎……算了,我還是另想別的法子吧,這有違王法的事還是不做為妙。”
說完丁小秋便轉身想離去。
“回來!”楊月盈急了,匆匆跑過去擋在了丁小秋身前,“你既是不好開口我不問便是了,你跑什么!!跟你說笑呢,我幫你便是。”
丁小秋正欲道謝,楊月盈又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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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古墓被設了絕殺陣?你是如何能肯定那就是絕殺陣,莫非你對我們符衣道的陣法有所了解??”
“我的那朋友曾經拜托過一個符衣道的修士去看過,據那位修士說這個絕殺陣精妙無比,絕不是當今修士可以破解開的。”
“哦??精妙無比??”楊月盈頓時來了興趣,“我自任職英招司至今可還沒碰著過解不開的陣法,雖說現如今的修士不能和以前修真鼎盛時期的那些前輩相提并論……”
頓了頓,楊月盈起身說道:“好,我同一起去看看,到底前輩修士的陣法是如何的精妙,我也想開開眼界。”
丁小秋大喜,忙拜道:“那就有勞千戶大人了,卑職慚愧。”
“哼,都說了讓你隨便些呢,還這般的拘謹?”說著楊月盈打開了房門,“只是不能立即動身,我手頭上還有件案子在審著呢,上頭盯的緊……哎,那廝也真是條硬漢子,上了三天的刑還是不肯招,要不你先等我幾天,等我撬開那廝的嘴再說。”
丁小秋一聽急了,此時程素清他們生死未卜,他哪里等的起。
“大人,可是適才兩位百戶大人所說的正在審的犯人??不是說就要招了么?”
楊月盈連連擺手:“不是,是另一件案子。呵呵,是個不小的官呢。經查,工部侍郎黃平長年在朝廷的營造工程中虛報假賬,十來年間貪污了足足三百余萬兩銀子,這是證據確鑿的,前兒我審的時候一時上了火,失手將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