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主?!。”陳安直接貼到了一個護法的面上,他將手中的青銅銹劍向前一遞。
護法下意識地向后退,不料陳安比他更快一步,將手中的劍遞到了他的手上。
“拿著。”護法被陳安的氣勢所震懾,迷迷糊糊地就將劍拿在了手上。
陳安把護法的手舉了起來,他仰起脖子,沖著護法大喊道:“來啊,有本事殺了我嗎?”
護法的手微微顫抖,殺陳安他沒有膽量。
“廢物東西。”陳安搶回自己的青銅銹劍,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護法在陳安面前只能默默挨打,毫無還手的念頭。就連金面祭祀等人也只是將陳安圍住,對陳安動手他們沒有這個膽子。
銀面祭祀悄然地走到了陳安的身后,像一尊保鏢一樣拱衛著陳安的身軀。邪教不是鐵板一塊,不是每個人都弒殺成性。他們的終極目的雖然是一樣,過程卻有很大不同,有些派系過于殘暴已經激起其他派系的不滿。他們只是苦于沒有主心骨,陳安的出現給他們帶來了契機。
氣氛一瞬間就降到了冰點,雙方劍拔弩張,邪教的人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證明陳安不是神使,他們也不敢動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邪教之人顧手顧腳,陳安卻沒有一絲畏懼的意味,一旦他露怯,他的身份就暴露無遺了。
“你們好像在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而對本座心懷敵意。”陳安把玩著手中的青銅銹劍,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這具身體,可是我從空間通道中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不能丟掉。把那個跟這具身體有仇的小子喊過來。”陳安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說道。他的身后,已經完全相信他的銀面祭祀隨時準備為他獻出生命。
金面祭祀沒有想到本來可以借此發難的形勢,卻被陳安的氣場震懾住了所有人。雖然被斬滅了很長時間的積累,但也從側面證明了眼前之人手中長劍鋒芒之盛。看來只有等下一次機會了,沒辦法,誰讓他出現的太過湊巧。
穿著白色西裝的林紀跟在幾個教眾的身后,走進了會廳,他直直地朝著陳安走來,在離陳安三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彎下腰表示尊敬。
“神使大人,小人林紀來了。”林紀臉上掛著謙卑的笑意,此刻的他知道自己絕不能對面前的陳安有任何不恭,否則死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
陳安不說話,在場沒人敢動,他悠閑地吃著晚宴上豐盛的食物,一點也沒有搭理林紀的意思。
林紀始終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和謙卑的笑容像一具木偶般。
“你好像跟這具身體相識。”陳安不咸不淡地說道,語氣平靜而自然,他的手上還抓著一根雞腿,輕松而自在。
“我與此人確有幾分嫌隙,不過我們之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只是因為一次誤會讓他對我產生了不好的印象。”林紀的語氣中充滿了惋惜與落寞,就像是真的為兄弟反目而傷感的一樣。
“你們是好朋友?”陳安饒有興趣地看著林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林紀的謊話張口就來,根本就不用打草稿。
“對,很要好的朋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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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出了意外。大人,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問一下,他是什么時候被你侵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