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瘦猴你不會被打傻了吧,我是無憂啊!”
白無憂搖著瘦猴,誠惶誠恐的問道。
白秀才也跟著走進屋內,蹲下身看著被打的暈頭轉向的二人。一撫二人的脈搏,心中稍定,感覺便無大礙。
沖著白無憂笑道:
“他二人身子骨結實,沒啥大事,都是些皮外傷罷了!去拿兩杯水來。”
白無憂聽后,心中這才放心下來。
趕忙進屋內的破舊茶壺中倒了兩大碗茶水。遞到了已經坐起的二人面前。
如此這般忙活,二人終于清醒過來。
二柱在認出眼前煤球就是白無憂以后,也是滿臉高興,完全忘了一個時辰前可被揍個半死。
“呵呵。既然你們幾個小家伙安然無恙,本夫子就放心了”
幾人趕忙上前行禮,躬身道謝:
“多謝先生相救。”
白秀才擺了擺手:
“呵呵。小事一樁,不過你們可要注意些,那白麻子可不是什么心胸寬廣之輩,有他那世子姐姐撐腰。我也不好對他動手”
幾人二柱瘦猴聽后,微微點頭,滿臉苦笑。白秀才說的可不是嘛,論打架,論背景,白麻子可以說完勝他們。二人只得認命,大不了躲著他們點便是。
白無憂見此,臉露愧疚之色,想起了若不是自己強出頭,得罪了那白麻子,二柱他們才受此牽連。
白秀才望著愁眉苦臉的三人。微笑的摸了摸白無憂的腦袋:
“不過是些小打小鬧,怕什么,若要人救,不如自救。坐以待斃,乃是庸人所為也。”
白無憂翻了翻白眼,感情不是打在你身上,白麻子那幾人可是大他們好幾歲,五大三粗的。普通的成人也不一定打得過。
白秀才好似看出少年心中所想。哈哈一笑。隨即瞇起雙眼打量三人,突然冒出了一句:
“你三人可愿跟我習武?”
白無憂三人聽后皆是微微一愣。
白無憂率先反應過來,驚喜說道:
“先生愿意教我等習武。嘿嘿那真是太好了,要知道我求了我熊叔好幾年,他也沒答應。”
“呵呵,老夫年近五旬,乃是知天命之年,雖在族中教書,卻尚未真正收徒。恐一身衣缽傳承后繼無人。你三人雖不是根骨奇佳之才,但心性倒是忠厚純良,只要肯勤勉努力加上我傾囊相授倒也不是不可能達到江湖中二流高手的境界。”
白秀才停頓了下觀看幾人面色,隨即又補充道:
“若是不愿意的話,我也會教你們些防身招式。”
白秀才說完,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之上。微笑的等著三人答復。
二柱瘦猴聽后。絲毫猶豫沒有,趕忙滿臉堆笑,拿上茶碗,泡上上好的鐵觀音茶水。順便遞了一碗到了白無憂手上。
三人論資排輩,一一準備行拜師之禮。
白無憂年紀最小,排在了最后一個。正要下跪之際。
白秀才耳畔傳來了一聲不容置疑的蒼老話語:
“你莫要動他!”
白秀才心中大驚,這五個字好似從萬里之外,夾雜著雄厚驚人的內力。清楚無誤的打進他的腦海。
緊緊一眨眼的功夫,白秀才已一身冷汗,掃視下四周,三人恍若未聞,絲毫未發覺任何異常,乃至那道聲音。
白無憂微微屈膝:
“三徒兒,白無。。。”
“不可!”
白秀才輕咳一聲。一擺手,真氣輕拖起白無憂,阻止了他的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