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晨。
天氣真好,精神真好!秦商跳著起床,回憶起昨天境遇,便試著運氣,誰知臉掙的通紅,什么見鬼的御風訣!搬個桌子都困難!
秦商失落地走出竹屋。
“醒啦,商兒!”老奶奶正在外面忙活著往一個木桶里倒東西,秦商嗅到一股濃郁的藥香。
老頭子見秦商出來,從花園里閃了出來,兩眼放光,“來來來,商兒,今天正式開始修煉!”
“爺爺,我還沒吃早飯呢!”
“不急不急,空腹最好!”老頭子過來抱住秦商,直接把他扔進了木桶。
“啊!”秦商落進木桶,頓覺滾燙的液體包裹了全身,頓時全身通紅,似脫了一層皮似的,緊接著尤如萬箭穿心,疼的大叫。
老奶奶在旁心疼的大喊忍忍!
老頭子端出飯碗在一旁吃早飯一邊嘿嘿。
三個時辰過去了,秦商覺得剛適應了下來,老頭子又端了個空瓢往桶里一倒。
秦商頓覺有無數個東西撕咬著他,剛冷卻的汗又蹭蹭直冒起來,“啊!爺爺你倒的什么?”
“透明幼蛟!”
握草,秦商痛不欲生。
下午又到了,秦商又乖乖的爬入木桶,下午的又不一樣,秦商甫一進去,便直直打顫,藥液竟冰寒入骨,秦商幾乎小小弟都凍沒了!
晚飯卻不再和老奶奶老爺爺吃了,單獨的餐,近似羔狀的羮一入口,一股熱流便涌進四肢八胲,一日折騰的精神一下子又恢復了,而且感覺余力無窮!
“商兒,你要先這樣淬體三月,暫時別想什么武技,更別提這鳥星修煉體系,這跟你毫無關系!”
老頭子難得笑呵呵說道。
…………
三個月一晃而過。
秦商和老奶奶老爺爺已經融為一家,溫暖而自然!奶奶叫慕啟蓉,爺爺叫隋煬,還有個有趣的外號,一個叫快一截,一個叫慢半拍。
這日清晨,秦商照例淬體,奶奶叫秦商開始上午把熱藥泡到凝膠方出,下午把冷毒泡到燒沸才起,新一輪淬煉開始了。
淬體過后黃昏又增加了淬打,兩人開始手執巨錘猛擊,可憐把小嬰兒當揉面暴打,倒是打出了白嫩玉質!
每日吃的更是花樣百出,紅的紫的,秦商只覺每日氣力上升,有一日更是擊碎屋外石磨,討的爺爺臭罵!
如此又過六月,兩老卻從不教秦商武技,只是教他各種念力,陣法,鍛器,忙的不亦樂乎。
終于到了秦商三歲。
秦商開始修煉識海,各種養魂草強魂果吃下,又每日端坐冥想,日復一日,秦商開始耳聰目明,十丈以內動靜清晰可見!
這一日,淬體開始添加噬星蟲,秦商被咬的傷痕累累,奶奶心痛的不要不要的。
又一日,爺爺開始放出噬神蟲專門攻擊秦商識海,識海每日翻江倒海,爺爺開始和秦商喝起了酒。
復一日,兩老把秦商帶到一處山洞中,陣法里兇獸齊吼,卻不準他使力,只準他騰挪閃躲,秦商從疲于奔命到識海看清每個余隙從容散過。
又是三年,秦商六歲。
噬星蟲牙都蹦了啃不動他;識海已是大江;也不躲兇獸了,和兇獸做起了朋友,個個跟個溫順的貓一樣!終于可以創武技了!
又是一天,爺爺奶奶第一次帶他出谷,來到了云蒸霞蔚的群山高處!
“商兒,今日開始你自創武技,所謂武技,實是功力外放的一種形式,不單是力,勢,更要把識海,念力,陣法,鍛器等無數種揉合!”
爺爺叮囑道。
“不如我們切磋一下,讓商兒有點靈機!”
奶奶提議。
于是山頂,慢半拍和快一截對戰起來!沒有太炫的動作,慢半拍看似太極很慢卻慢中似是快到極致!快一截唯快不破卻挨到敵人又似慢動作。兩人沒有過多演繹卻已山崩地裂,云海翻滾!
秦商識海已如大江,早已非當年思維跑偏的秦商,識海過處,專注地捕捉到兩人動作中的細節!
快中有慢,慢到極致是快!快到極致是慢!
小就是大,大就是小,小到無窮是謂大,大到無窮是謂小!
秦商腦海中星光閃閃,無窮宇宙若是塵埃,塵埃中亦有無窮宇宙!
秦商武技立!兩老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