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來呢?”呂葵追問。
“在后來柔兒懷孕了,”降龍穆獅嘯談至此不僅黯然失色,回憶向一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臟,“我倆的事終于敗露被父親知道,他便大發雷霆將柔兒右腿打斷趕下山寨,將我關進地牢從此以后我二人勞雁分飛。”
“老寨主為什么要那樣做,”趙心忠問。
“就是因為柔兒是遼國人,”降龍穆獅嘯悲痛中雙眸噙淚。“我父自幼痛恨遼人,怎懇讓我與柔兒成親。”
“遼人也有善良之輩,像柔兒這樣襟懷坦白之人也大有人在嗎!“沈碧蓮說。
“可父親并不這樣認為,在他眼里遼人都是一丘之鶴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無一善良之輩——包括柔兒,”穆獅嘯搖頭輕嘆。
“那后來您就沒有找過柔兒嗎?“呂奎忍不住問。
“自然找過,”穆獅嘯點點頭,“我被父親關進地牢的當晚便逃了出來,連夜騎馬下山尋找,可人海茫茫如大海撈針,我那里去尋盡管我明察暗訪費盡心機卻還是一無所獲。”
“這怎么可能,難到柔兒變成空氣蒸發了?”呂奎急問。
“也許柔兒悲傷欲絕對穆科寨心灰意懶不肯見我才是吧!”穆獅嘯無奈的搖搖頭。
“是啊!一個女人悲痛欲絕時定會有此決定,”沈碧蓮憑女人的直覺說。
“那后來呢?”
“后來,便在外飄泊四年到處打探,但終卻一無所獲始末沒有柔兒下落,我心念她已離世而去,萬念俱灰,身染重病與客棧。”
“穆寨主可謂是天下少有的多情種!”沈碧蓮感慨說。
“一日,”穆獅嘯接著說下去處,“尋我四載的管家穆果,尋到客棧,他告知了我一個天大的噩耗……”
“什么噩耗?”趙心忠問。
“我父親因我出走氣急功心四年前不幸去世了,”穆獅嘯的淚慢慢從眼瞼下滑落,“聽此噩耗我由如五雷轟頂痛心疾首,丟下未了心愿急急隨穆果回到山寨守孝。”
“咳!真是禍不單行,誰也會難以為繼,”趙心忠嘆口氣,“那您和柔兒就一直沒有見過面嗎?”
“我父親去世的第二年也就是柔兒離去的第五個年頭,一日她帶一五歲女孩兒回到山寨。她說那女孩兒便是我的女兒名叫飄飄。”
“好哇!”呂葵拍手稱快,”一家三口大團圓結局。”
“那如你所想!”降龍穆獅嘯悲痛的說:“柔兒回歸那日,正是我大婚之日。”
“大婚?”眾人驚訝。
“穆寨主和誰大婚?”趙心忠不解。
“就是那蔡卞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