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人是不是?”
“嗯!”飄飄點點頭。
“那是你母因愛而生恨,所謂恨有多深愛有多長,你小小年紀怎會悟此道理,”尼姑說:“其時你的母親非常愛你的爹爹,她的死就是因為過度思念你爹爹,恍惚成疾而去,至于她一生是有遺愿,那便是沒能和你爹爹終身私守,飄飄,如果你要是孝順你母親的好女兒,就應叫穆宗師一聲爹爹,后帶父到你母親墳前祭拜,我想你母若看到你認租歸宗,定會九泉含笑。”
“真的嗎?師傅?“飄飄俊臉一紅,爹爹這個稱呼對他是那樣寞生,十六年來他從未開口叫過,這讓他一時難已起齒。
“穆宗師,”尼姑說:“你不會不認你女兒吧?”
“唉呀!老夫求之不得呀!”穆獅嘯又驚又喜上前拉住飄飄的胳膊,“不用叫了,叫與不叫都是我的乖女兒。”
“您不怪女兒的不孝與魯莽嗎?”飄飄扭扭捏捏,聲音小的可憐俊臉紅的像火艷像紅霞。
“不怪!不怪!爹爹得了一個武功卓越秀外慧中的乖女兒爹爹高興!爹爹高興啊!”
“爹爹!”穆飄飄撲進爹爹的懷抱大眼睛里盛滿了太多太多的幸福。
“哈——”穆獅嘯仰天大笑了,十幾年的郁悶與痛楚都在這一笑中一掃而去飛到九宵云外去了,“張橫!”穆獅嘯高聲叫,“快……”他激動中竟然忘記了自幾要做些甚么,本來要吩咐徒弟去辦的事一時被興奮沖走,“張橫我要說些什么?”
“師傅!”張橫早以高興的熱淚盈眶,“您是教弟子擺宴為仙姑接風吧!為師妹擺宴吧?”
“對,去擺宴,”穆獅嘯喜道。
“是!師傅!”良化掌應一聲,激動中含淚而去。
“好多年沒見到師傅如此開心啦!”周鳳眉看一眼謝豐,二人相對一笑眼中都是笑淚猶存。
趙心忠等人更是感動中直抹淚水。
“爹爹!這就是養育我成人的受業恩師‘鳳凰仙姑’。”飄飄說。
“義兄,‘鳳凰仙姑’是甚么人?”呂奎好奇的問。
“聽聞‘鳳凰仙姑’乃室外高人,”趙心忠低聲說:“從不涉足江湖,因而從未有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聽說仙姑每六年才入中原一次,只為尋有緣人入室帶回鳳凰島傳藝。”
“原來飄飄是仙姑的高徒,怪不得武功如此了得。”呂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