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趕出家族可謂是古代重刑為最,沒有之一。
濁清漣身軀一震,忙道:“謹遵父親之令。”
接著,濁重又和濁清漣商議一番,如何擴大捕撈范圍,在長安城共有八水,可謂是天時地利,而他們濁氏又是擁有著大量的帆船和人力,這人和也被他們占盡,如何不物盡其用呢。
最后,濁清漣在離去的時候請示道:“父親,孩兒要不要再給太子府那邊送去重禮?”
濁重搖頭,他已知曉劉拓身份,自然不可走的太近,但也不能失了情義。
“既然當初談的是兩萬錢,那便是兩萬錢,此事不可再提。”
濁清漣仿似又想起了數年前的腥風血雨,不論他們濁氏再如何強大,在皇權面前終究如同螻蟻一般。
這日,劉拓親自操刀,為請來的泥瓦匠老魏頭畫圖講解如何對鋪子布局涂抹,還有木匠李三木,更是為他們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讓他們的工匠生涯跨入巔峰。
“李三木,你可瞧仔細了,卯和榫之間如何連接。”
站在一旁的木匠李三木瞪著大眼睛觀察劉拓的步驟,生怕遺漏了哪一點。
而鋪子里頭也是忙活的熱火朝天,那些被劉拓拉來給泥瓦匠老魏頭打下手的府中小子們一個個不懼嚴寒光著膀子干活,可謂是盡心盡力。
“你不熱得慌嗎?”劉拓看到其中一個小子竟然穿的如此嚴實。
那小子一個慌亂打翻了一個盆子,大幅度搖頭,好似劉拓是一頭餓狼一般可怕。
劉拓嘆口氣,以為是他仍舊對自己懼怕,便不再言語。
“老魏頭,你可得教好了,不然以后你就休想從我這里看到更精美的設計。”劉拓以為這個時代的工匠都會留上一手,才有此一說。
正在和泥的泥瓦匠老魏頭咧著嘴,說:“小郎君放心,俺一定好好教。”
又巡查了一遍發現沒有太大問題劉拓這才放下心來。
事必躬親,如今劉拓對這個詞真是理解太深了,如果以后凡事都要讓自己親自上陣的話,估計他會被累死。
照這個速度,半月之后這間鋪子就可以開張了。
劉拓幻想著以后的美好生活。
“小郎君,開飯了。”劉婷帶著胡組趙征卿三人將做好的飯食送到了鋪子中。
劉拓一個精神,早就快餓死了。
“太好了,終于可以吃飯了。”劉病已此時變身一個泥人跑了過來。
劉婷見狀極為心疼,不惜用她貼身的手帕去擦拭劉病已身上的泥土,還一邊嘟囔道:“小主人,你在一旁看著便好了,還親自動嘛手。”看來,這是一位會疼人的婢子。
時耐帶著嘿嘿不動聲響的撈了一大碗的飯食跑到一旁扒拉起來。
千江也帶著一群小子跑到一旁蹲著吃飯。
李三木吃著飯食含糊不清說:“這是俺從小到大吃過最好吃的飯食,那些貴人們估摸著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食,小郎君果真神人。”
一邊的老魏頭也點頭架勢。
得,吃個飯還吹捧上了,不過,劉拓有理由相信,他們太子府中的飯食一定是大漢朝最好吃的。
不然,他劉拓還混個什么勁啊。
其實,劉拓沒有多么大的野心,他只是想活的好一些,起碼不用為生計發愁。
再有個十多年,等小病已登基為帝那自己就安心做這大漢朝的第一逍遙王,想想都很美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