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為府中大管家的劉婷身上的擔子也是越來越重,不僅要管理府中一十四人的吃喝拉撒,還要計算每日的入項,平日還得往好吃坊中跑跑。
對此,劉拓很不滿意。
可是劉婷卻依舊樂在其中,一頭扎進忙碌的海洋,任憑劉拓如何死拉硬拽也不回頭。
說白了就是屬于那種我撞了南墻也不回頭吧,可能我見了黃河也不死心吧,可能我會一條道走到黑吧。
胡組和趙征卿兩位奶娘倒是不用太操心劉病已的事了,因為,如今的劉病已生活基本已經可以自理,只需要一般照料便足以。
而劉病已雖小卻也有了自己的事業,在劉拓的操持下為這些小家伙們開了一家魚坊,專門販賣他們打撈上來的河物。
對此,劉病已對自己的小叔感激不盡。
在劉拓的帶領下,每日的晨跑也成了府中的例事。
不得不說,這倒為府中節省了一筆看病上的花銷。
一切正在有序進行著,并且朝著美好奮進。
當張賀看到府中用來賞玩的水池養滿了污濁的河物時也是搖頭苦笑。
“可惜了!”
劉拓卻是說道:“可惜是可惜了,可卻讓這水池更有用了。”
呃......
張賀愕然,不過隨即釋然,也對,當年的情況和現在的情況不可同日而語。
“倒是吾固執了。”
經歷了一次生死之事,現在,自己還有什么看不開的呢。
張賀的心境也開始有了些變化。
“看到小郎君能夠將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條吾便放心了。”這次,張賀真的是放心了,劉拓的才能遠遠不止于此。
劉拓笑了笑。
“不知令子彭祖是否已到了求學的年齡?”劉拓問出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張賀不解,不知為何劉拓會有此一問。
“嗯,彭祖今年已足五齡,確實是到了求學的年紀。”
劉拓嘿嘿一笑。
當劉病已回到府中的時候,他正巧看到了嘿嘿傻笑的小叔。
“小叔。”劉病已帶著嘿嘿跑了過來,“你在笑什么呀?”
劉拓一把將劉病已摟了過來,說:“小病已呀。”
“嗯。”好奇的目光。
“以后,你有先生了。”
“啊!!”
最后,劉病已在一哭二鬧三上吊無果之后只得接受這一結果,自己的販魚大業剛剛啟程就被小叔掐斷,著實可惡。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時耐也得跟著自己去先生那里上學。
起碼,自己還有一個同黨。
這就比較好了。
而不知情的時耐被劉病已這位玩伴拉進了火坑還不自知。
“病已,明兒個我們已經商量好了,去涇水捕魚,而且我們買來的那條小船正好派上用場。”時耐流著鼻涕對劉病已說著自己等人的計劃。
劉病已眼光一亮,不過旋即黯淡了下去。
“嗯,我知道了。”這樣的好日子沒有幾天了。
時耐和劉五他們還在計劃著往哪里捕魚更好,他們從漁家買來的小船該如何使用,誰要做撐船人。
(漢朝稱教書先生為講席,嗯,不過我喜歡先生這個詞,再者,先生一詞在春秋戰國時期也早已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