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
濁重愣了愣接著失笑,“孔大家是孔大家,孔氏是孔氏,非也。”
劉拓覺得自己真的需要將這老頭踹進河中清醒清醒了。
“孔子是春秋末期宋國人,而這孔氏雖也是南陽人士,如果非要說有關系,那他們都是出于同一地方而已。”
劉拓點點頭,對于這些雜事自己還真不了解。
濁重接著說道:“孔氏是有名的富商,族下經營產業遍布大漢朝,非我濁氏所能堪比。”
這大漢朝還真是富商遍地走,動不動就出來一個世家大族。
既然濁重來到府中,那就說明兩者產生了一些利益上的糾紛。
“前些時日,孔氏從我濁樓重金誘惑走了一名幫廚,可見其野心。”
聽到這里劉拓終于明白了過來,不用說,濁樓一定是觸及了孔氏的利益,所以才發生了這等事。
“也就是說孔氏也欲分一杯羹?”
濁重點頭。
興許是看到濁樓客流量極大,眼紅了吧。
“那被重金誘惑而走的幫廚可是會些什么?”
這才是他們需要關心的事情吧。
濁重說:“倒不是因為這,那幫廚只是會些雜菜而已,主菜還是握在我濁氏大廚手中。”
濁樓掌廚之人乃是濁氏族人,要不,濁氏也不會這般放心。
在這個時代,想要挖走一家酒樓的掌廚,可謂是比登天還難,尤其是這掌廚還是濁氏中人,更是想都不用想。
劉拓點點頭,說:“只要他們掌握不了菜肴的秘密,那就無須擔憂。”
不過,這也引起了劉拓的另外一個擔心,整個長安城只此濁樓一家,這可不太好。
“濁公,我建議我們找尋合作方。”
目前看來,已經有人覬覦菜肴秘方,單憑劉拓和濁氏的能力不足以保證,所以,他們需要抱大腿,更粗的大腿。
濁重一呆,說實話,他是不愿別人分享這等好事的,可是......
“小友的意思是?”
“抱大腿,誰都不敢動的大腿。”
濁重陷入沉思。
而劉拓卻是忽然想起了一件好玩至極的事,古今無人敢這般做過吧?繼而仰天長笑。
這樣,便解決了一切事端了吧。
午飯時候老李頭堅持獨自一個人蹲在府門口吃飯,濁重感嘆道:“多么淳樸的老仆。”
劉拓嘴中咬著紅燒肉說:“他不是府中的奴仆。”
“奧?”
濁重吃驚。
劉拓也不去解釋。
飯后,濁重還是如劉拓所愿順走了一把躺椅。
劉拓覺得自己該多備些躺椅以免不時之需。
想起濁重老頭臨走時那得意的大笑聲,劉拓就真的很想將他踹進河中。
這老頭......應該會游泳吧。
暖洋洋的日光照在身上總是令人想要大睡一場。
可是,今天劉拓有事要做,只能舍棄這一個美好的想法了。
來到造紙坊,胡組等人已經吃過午飯開始忙活了。
“小郎君。”
胡組丟下手頭活走了過來。
“胡姨,給我造一張長寬各兩丈的紙張,我有大用。”
目前造紙坊就是熟悉造紙流程,然后將造好的紙張存放,因為,劉拓有了一個計劃。
為了造紙秘術外泄,劉拓只好將造紙坊分割成一個個單獨的房間,使其不能互相知曉其手法。
胡組按吩咐去做了。
很快,那些熟練的工匠們便給了劉拓數張長寬各兩丈的白紙。
嘩的一下展開,還有些震撼呢。
劉拓得到紙張便回到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