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操卻是看事不怕事大,看他那表情就差擊掌相慶了,不知他老子黃歆知道了得吐幾兩血水。
在數百人的圍堵下注定了趙忠仁他們的結果。
在一片鬼哭狼嚎中劉拓走進了博望苑。
坐在博望苑中的一座亭子中,劉拓看著站立在自己身前的于東五人。
“說吧,這次你們為何而來。”
于東苦笑,將皇帝陛下的詔令宣讀了一遍。
劉拓聽罷哭笑不得,陛下呀陛下,您以為這是玩呢。
“屬下今后唯劉軍司馬首是瞻。”
于東五人立下軍令狀。
劉拓記得自從自己出了郡邸獄就一直處于惆悵中,這次,自己該如何養活一支五百人的軍隊呢。
在劉拓的世界觀中,他想都沒有想過皇帝陛下給的第二條路,那就是回到皇宮當值,那是自尋死路。
若是在長安城,一支五百人的軍隊無關緊要,可是進了皇宮就徹底變樣了。
寧愿做一個夾縫中生存的小蝦米也不愿去做一枚他人的棋子。
“博翁,這博望苑中可有多余的房間?”
博點點頭:“有很多。”
“好。”劉拓站起身,“這邊收拾一下,將房間安排出來,讓他們住進來,隨后一應事物我會著人送來。”
“是。”
于東五人苦笑,這就是他們的命呀。
回去的路上,黃操問個不停,煩的劉拓真想飛起一腳將這擾人清凈的家伙踹下驢車。
好不容易在日落前回到了長安城,劉拓舒了一口氣,今日發生的事情著實太過突然,看來,自己要重新計劃一番了。
由于今日黃操被劉拓帶著出了城,導致劉病已和時耐做完了作業在帶著嘿嘿玩耍,劉病已不斷將一團毛線丟出去有被嘿嘿撿了回來。
見到劉拓他們回府,劉病已小跑著沖了過來。
“小叔。”
劉拓一把抱起劉病已,這小子是愈發的重了。
“今日張延壽被他老爹給揍了。”劉病已幸災樂禍道。
“為何?”
劉病已:“因為張延壽說劉弗陵太老實,跟個傻子似的。”
劉拓愕然,這個張家二小子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劉弗陵是太子,以后你們也注意點就是了。”劉拓想起了今日剛剛被自己給揍了的趙氏族人。
“嗯。”
回頭劉拓找來了劉婷,讓她準備五百人的吃穿用度。
劉婷覺得自己要暈了,五百人,府中才剛多少人,十五人就吃的夠多了,小郎君竟然又撿來了五百人。
“小郎君,你是不是又撿人了?”劉婷真的要哭了。
劉拓點點頭,“這次不是撿的,是皇帝給的。”也對,是皇帝陛下他老人家硬塞給劉拓的。
“皇帝給的?”
劉婷大喜,這不就是賞賜嗎?
可是,下一刻當她得知是一支五百人的軍隊后就真的哭了。
養不起呀。
就算現在府中有眾多收入,可是,天知道養一支五百人的軍隊花費幾何。
要老命咯。
劉婷忙去查賬看看府中還有多少錢財。
劉拓回到屋中,他不知道皇帝此舉到底意欲何為,突然給自己一支軍隊,還讓自己養著,這不便成了自己的私軍了嗎?
同樣,得知此消息的不僅是劉拓在思索皇帝的意思,還有霍光桑弘羊等人。
霍光房中的蠟燭啪啪響著,他看著面前這張白紙,聽說是劉拓研究出來的,交由官署工坊監制。
輕輕撫摸了一下,雖然有些粗糙的觸感,可是,卻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劉拓,劉拓,劉拓......”他心中不斷反復冒出這個少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