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仁掀開窗簾看到了沒有牌匾的劉拓府邸,也是,早幾年前所謂的太子便被誅殺了,如今一幫子老弱病殘如何擔得起這塊牌匾。
只要一想到未來的皇帝是自己趙氏后輩趙忠仁心中就一陣舒坦。
等到那個時候,劉拓,就是你們的死期,誰都救不了你們這群早就該見閻王的孽種。
趙忠仁被攙扶著走下馬車。
“老翁,請稟告你家主人,趙氏趙忠仁前來賠禮道歉。”趙忠仁將姿態做的極低,親自向一看大門的老翁說話。
老李頭睜開眼看了看趙忠仁,懶洋洋道:“奧,知道了。”可是身軀卻沒有一絲動彈。
趙忠仁面色有些難看。
“你這老頭,怎地,聽不懂人話嗎?”跟在趙忠仁身旁的隨從自是懂得察言觀色。
老李頭卻是挖了挖耳朵,掏出一些耳屎,用力一吹。
“你......”那隨從急忙閃躲。
老李頭這才慢悠悠道:“唉,人老了,不中用了,聽不見呀。”
如果讓劉拓看見他這一番演技,鐵定豎起大拇指。
膩害呀。
趙忠仁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再次說道:“如此,就有勞老翁了。”然后朝身邊隨從使了使眼色。
接著,這隨從從懷中掏出一些碎銀子欲要塞給老李頭。
“哎呀。”
老李頭一個不穩撞到了那名隨從,旋即,碎銀子灑落在地。
嘭。
趙忠仁狠狠地用棍子打了一下隨從,“怎么辦事的?”
那隨從卻不敢露出一絲不滿。
等到地上的碎銀子撿起后,守門的老李頭早已不見了蹤影。
劉拓正在努力地讓自己睡著,可是翻來覆去依舊睡不著,該死的天氣。
“小子,府外有人求見,說是來賠禮道歉的,見不見?”老李頭突然出現在劉拓的房中。
哎呦喂。
劉拓被嚇了一跳,吼道:“該死,老李頭,你能不能進來前敲敲門?”
老李頭才不理這個臭小子呢,這叫彼之道還彼之身。
劉拓這才反應過來,問:“什么,有人來府中賠禮道歉?”
“嗯。”
“誰啊?”
“老頭我怎么知道,這不得問你自己。”
劉拓想了想,自己最近沒被誰得罪呀。
嘎嘣。
劉拓從桌子上的盤子中捏起一顆干果就扔進了嘴里頭,說:“唉,老李頭,那人長啥樣?”
老李頭說了句:“瘸子。”
瘸子。
劉拓似乎有些明白了過來,不過,那死肥豬怎么會來府中呢,而且還是找自己賠禮道歉來的。
想不明白呀。
老李頭還在那里等著呢。
“小子,你到底見不見呀?”
劉拓蹲在椅子上,他也不知道見不見。
“行,老頭我知道了。”